冷了。
林榆的心中有无数的感慨,她想要将这一日,北堂枭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的心中所想全部都告诉北堂枭,可是最后话到了嘴边,她却只是说道:“阿枭,我们今生今世,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我何时说过要与你分开,是你一直在跑,我一直在追逐。”北堂枭轻轻的刮了刮林榆的鼻尖,轻声的说着。
林榆轻轻的垂下了头,主动的投入了北堂枭的怀中,将脸颊也埋在了他的身上。
北堂枭只听见那闷闷的声音自胸口传开:“我再也不会误解于你了,我们一家五口,就这样好好的过日子。”
“好,我求之不得。”北堂枭揉了揉林榆的脑袋,缓然的说着。
林榆所说的话,也是北堂枭这辈子一直所想的事情,他终于可以放下前尘的那些恩怨与枷锁,只做一回自己了。
林榆的情况终是安稳了下来,北堂枭也渐渐安下了心,轻轻的帮林榆将被子盖好之后,便走出了们。
凝在北堂枭心中的那件事,现在也到了该处理的时候。
他早早的便怀疑,林榆不慎跌倒的事情不是意外,而此事,在兰芷的口中也得到了证实,那台阶,是被人动过手脚的。
于是,北堂枭早在去寻找迷谷子之前,就已经安排了手下调查。
现如今走出了大门,那早已等候的手下也连忙的走上了前。
“将军。”手下恭恭敬敬的俯下身子,行下了一礼:“住在附近的人说,当天夜里有一个人在此处鬼鬼祟祟的,他原以为是盗贼,便多看了一会儿,见那人没有闯进采芝斋之中盗窃,便也没有放在心上,等到属下去过问的时候,他才想到,那人鬼鬼祟祟徘徊的位置,正是这石阶旁。”
“是何人。”北堂枭面色沉重的问道。
“属下已经去找人确认无疑,是那位,被夫人赶走的翠玲夫人。于是属下便前去了那翠玲的住处,也从中搜到了证据。”手下冷声的说着,心中也不由的怪罪那女子恩将仇报。
北堂枭垂在身侧 的手握成了拳头,不夹杂一丝一毫的感情的说道:“可有通知衙门?”
手下点了点头:“属下已经将人证和物证,都禀明给了衙门,衙门也正在彻查此事了。”
北堂枭从腰间取出一物,递到了手下的手中,默然的开口说道:“你将这令牌送到衙门,让他们好好彻查,务必要查出个结果。”
“是。”手下接过了令牌,迅速的应允了下来,按照北堂枭所说的那般前去了。
当官爷看到这令牌之时,心中也是尤为震惊,这令牌可是朝廷之物,莫不是朝廷中人,前来这江南私访,得知了此事……
官爷不敢想下去了,二话不说的便前去多加了人手。
那翠玲原本是打算咬死不认的,只是家中的两个孩子见到这么多的人前来搜查,也是诚然的害怕了,只得跪在地上,将翠玲当日夜晚出去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个清楚。
短短三日之后,北堂枭收到了翠玲被压入大牢的消息,翠玲的所作所为自是不值得同情,只是家中的两个孩子却诚然可怜。
北堂枭吩咐了熟悉的人,去查了监察司中人,寻到了其亲属一家,将孩子从镇子之中接去抚养。
此事,也算是告了段落。
转眼,便是一春一夏,又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