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积极配合便再好不过,如今,便开始吧。”
附近的人们纷纷点头说:“好。”
“这几日夜里,你们可有人听到奇怪的动静?”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说:“一切都正常,就是那屋外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一直在我家门前叫。”
有人回答,“那是野猫发情,也搞不好是野猫变的妖精来吸食你的阳气呢。”
周围的人起哄大笑。
官兵大喝一声,“肃静,我们是在查重要的案子,别在这里给老子口若悬河说着有的没的,小心老子把你当同谋解决了!”
众人不在敢乱起哄。
审问还在继续:“那……几天前的夜里,可有人见到过将军夫人?”
在问了一堆无关紧要的问题后,官兵又按照北堂枭的吩咐开始询问关于林榆的事情。
众人这时觉得有些奇怪,不明白这关将军夫人什么事。一时间,也不敢在说什么,害怕一个不小心,牵扯到将军府。
左等右等,没有人开口说话,官兵有些急了,“知道什么就说,不要藏着掖着!”
这才有人颤颤巍巍的开口:“有一天晚上,我起夜回来,看见从将军府的方向出来两个人,看那样子好像是一男一女。我当时睡的有些迷糊,就大概看了一眼,现在想想,那女子的身形与将军夫人是有几分相像……”
听到这里,屋上的北堂枭握紧了拳头,眼中有暗波汹涌。
连修等人也不肯放过这难得的线索,连声的开口说着:“那将军夫人离开的时候,可是被人胁迫的?”
“不是,若是被胁迫,我定是第一时间就上去阻止了!”那人立刻的开口说着,几分的义正言辞。
连修的心也是一沉,末了,才冲着一侧的人说:“去,通知大人。”
可北堂枭已经将一切听了个透彻,毫不犹豫的便跃身而下。
他断然是不会放弃寻找林榆的,就算是林榆真的对自己失望了,选择了前去刺杀赵怡儿,他也必然不会放开她。
哪怕是她亲口承认,不愿意在和自己在一起,他也不许她去找旁人!
究竟是谁,带着林榆一道离开的……
想到了这里,北堂枭的脸色默然的一暗。
“将军,你去何处?”跟随着北堂枭一道的下人连忙的追上了前。
“去商宅。”北堂枭清楚,这京城林榆信得过的不多,更何况是男子,那也便是只有商辙一个人了。
所以北堂枭便也不曾犹豫,直接登门商宅。
商辙恰好也在府邸之中,听闻北堂枭前来,心中也是着实的意外。
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过问始末,便听闻见北堂枭追问道:“林榆在何处?”
“什么?”商辙愣了愣:“林榆?她不应该在你身边么?”
北堂枭的神色又沉重了一番,商辙看着他,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开口道:“不对,你去了同皇家一道去了避暑山庄,那林榆呢?”
“五日之前的夜晚,你并未见她。”北堂枭的神色彻底的暗沉了下来,眼眸之中流露出来了一些不知名的情绪。
商辙的心底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气的是北堂枭如此怀疑,而担忧的则是林榆的安全。
“我自然并未见她!现在哪怕是珍馐堂之中事,我也都是托别人白日前来过问的,怎么可能会夜晚前去珍馐堂?”商辙连声的说着。
北堂枭听闻此话,心中更是不安:“那她会去何处。”
商辙原本有许多怪罪北堂枭的话,可是看着他的这一副模样,责怪的话便是也说不出口了。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道:“林榆不是那样的人,她即便是真的厌了你,也该正大光明的告诉你,断然不会直接消失。你再好好想想,林榆有可能会跟随谁……”
突兀的,北堂枭似是反应过来了什么,眼眸不自然的放大。
他想起自己的手下在酒楼之中传信的时候告诉自己的话——“匈奴那边,最近可不太平。”
他是因为和自己交手的时候,觉得那几计招式熟悉,才会怀疑是林榆。可是却忽略了,看过这武功秘籍的,并非只有她一个人。
一直到现在,那武功秘籍都留在匈奴,恐怕已经被复刻了许多。
而易容之术,也便是匈奴十分常见的!
想到了这儿,北堂枭几乎是越来越肯定是呼延豫所为,于是霎然之间转过了身。
“北堂枭,你等等!”
商辙还在后面呼唤着,可北堂枭顾不得这么多,他冲着已经赶过来的连修,直言不讳的说着:“去避暑山庄传信,说,匈奴可汗呼延豫,暗自潜入了京城,我需带人前去追拿。”
“将军,您确定是匈奴之人所为?”连修也想不到,一向谨慎的北堂枭竟会如此,连声道:“这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便是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