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桃花糕做好了,林榆角也没有了在外多逗留的意思,将那桃花糕放入了锦盒之后,便打算拿着离开。
可是就当这时,珍馐堂之中的小厮却匆匆的跑来了后厨。
他哭丧着一张脸开口道:“夫人,门外有一个男子,很是不对劲,我们便将他拦截了下来,可是不知道哪惹怒了他,他竟越演越烈,吵着要见您。”
“要见我?”林榆的心中也生出了一股不解,缓缓问道:“他可有说自己是什么人?”
小厮抓着脑袋想了一想,才道:“他好像说……自己叫林永福!对,就是这个名字。”
“林永福?”林榆听到这个名字,心中恍然了一寸,不过很快的就勾起了一抹冷笑:“他还敢来吗?我记得上一次衙门赏的那几十大板了吗?”
这小厮才刚刚来不久,不知道他原先的那些事迹,听林榆如此言说,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林榆冷声的说道:“就让他闹,闹得急了直接让衙门的人过来。”
说着此言,林榆也没有丝毫的犹豫,提起了身边的锦盒,带着兰芷便打算离开。
出珍馐堂门的时候,这门外的小厮已经将林永福团团围住,拦截了下来,林榆宛如不认识这个人一般,直接绕过了他,欲朝着魏武侯府的方向行去。
被拦住的林永福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冲着林榆的背影便喊道:“林榆,你给我站住!”
林榆的脚步一顿,却是连回头都没有回,直接往前行着。
林永福的心中气急,被林榆对自己的忽视激怒,一把拽过了正拦着自己的武三的胳膊,直接朝着他胳膊上咬了过去。
“啊!”武三未曾料到林永福会突然有此举动,未曾反应过来便被这结结实实的咬了一口,下意识的喊出了声音,用手捂住了被咬住的地方。
林永福便也趁着这个功夫,立刻的冲了出去,结结实实的挡在了林榆的面前。
林榆的眉眼霎然之间便黯然了下来,默然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当初你奄奄一息的时候,可不是我们家给你拿出了那几两银子?你个死丫头怎么如此的不懂得感恩?现在我家里出了问题,还让人在门外头拦着我!我废话不多说,你拿些银钱出来,我便不会再找你的麻烦!”林永福扬高了下巴,一脸蛮不讲理的样子。
林榆听着‘知恩图报’几个字,只觉得莫名的想笑,她冷淡道:“怎么?秦昭不是答应你了你们,和离之后每个月都给你们寄钱的吗?怎么又不够用了?我可记得,他说的那个数字足够支出你们一家的家用了的。还是说,你又掺和上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需要用钱来弥补亏空?”
林永福的心莫名一哽,转而更加愤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穷人有穷人的活法,银子原本是够衣食无忧的,却不够了,很难不让人多想是不是沾了嫖赌。”林榆漫不经心的说着。
她的这一语可谓是彻底的将林永福激怒了,他抬起手来一拳便打算朝着林榆的脸上打过来。
“夫人!”兰芷担忧的大喝了一声。
林榆刚准备闪开,可身边却突兀的响彻而来了一阵风声。
一只坚韧的臂弯霎然之间出现,是北堂枭及时的赶来,直接抬手攥住了林永福的拳头。
林永福的眼眸顿时的睁得硕大,在他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北堂枭便骤然的加深了力度,整个人朝着他的方向压了过去。
只听见林永福被握着的胳膊‘咔嚓’的一响,他的脸色霎然之间一白,整个人几乎要当着北堂枭的面跪了下来。
“啊!”是骨头断裂的疼痛,林永福被疼的连牙关都在打颤。
北堂枭的神色仍旧是冰冷,一手甩开了面前的人,原本就腿软的林永福便整个人都跌坐在了地上。
“看来上次的教训你还没有吃够!看来还是得进一趟衙门,好好的教教你这天朝的王法。”北堂枭狠狠的说着。
“别、别……”林永福想起了上一次在衙门之中挨下了板子,知道北堂枭没有吓唬自己,连忙连滚带爬的起了身,匆匆的逃离了此处。
北堂枭看着那人逃离的方向,没有让手下去追,可脸色也仍旧沉着。
他转过头,朝着几名小厮的方向看了看:“若是方才我不及时赶到,你们还打算愣到什么时候?”
林榆的心绪一顿,立刻替几个下人解释道:“不怪小厮他们,他们一直都拦着他没让他进珍馐堂,只是我要回府,总得路过这儿,便被他拦下来了。”
北堂枭的神色稍好了一些,道:“下一回不必客气,这种欺软怕硬的人就是要教训。”
“知道了。”林榆连忙的上前拉住了北堂枭的胳膊,轻声的说着:“方才就算是你不来,我也会直接让他们去叫人的。”
北堂枭松下了一口气,扶住了林榆的手:“走吧。”
林永福的事情至多不过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