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的眼眸转了转,知道这是一个避免被责罚的号机会,于是很快的寻到了契机,道:“皇上,属下也觉得,刚刚的那个领头人十分的重要。武艺高强,并且使的好似是中原的剑法。所以也便是说,排除了匈奴的外贼行刺的可能,定是这朝中之人,有人想要加害圣上。”
皇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
宦官又道:“皇上,这和李丞相所言的,杀害了皇宫羽林卫的人,会不会是同一个……”
皇上咬紧了牙关,将心绪沉淀了下面,面对着那羽林卫的统领道:“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都能够逃出宫,你若是抓不到人,也便不用来见朕了!”
统领立刻拱手道:“属下一定竭尽全力,将刺客缉拿。”
东风习习,拂面而过,带着濒临冬季的寒凉。
皇上虽是嘴上并未说明,可是那宦官却也看得出来,皇上的心中是有所怀疑的,于是在羽林卫散下去之后,便轻声的开口念道:“皇上,您且放心的交给统领大人吧,那人的胳膊已经被刺伤了,除非他不是朝廷中人,亦或者现在就离开京城,不然,根本没有办法全身而退。”
皇上心中的预感更加强烈,宦官的这一言也提醒了他,于是他即刻的站起了身,冷言道:“叫上禁卫军,朕要亲自去一趟魏武侯府。”
宦官未曾想到皇上如此直接,心下诧异:“皇上……”
“让你去便去!”皇上狠狠的说着。
他心中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迫切的需要知晓此事是不是真的和北堂枭有关。
若是当真是他,自然留不得!
微风轻扬,带着微微寒意。
魏武侯府之中,一切正如同北堂枭的所料,那膳食之中真的被人吓了致命的毒药。
林榆分外的自责,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是北堂枭当时没有怀疑,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不是你的错。”北堂枭轻轻的抬手,抚了抚林榆的灵台,想要将她微微皱着的眉心抚平:“那人能够混入魏武侯府假扮成下人,也是看管不当,算是给我们都提了个醒了。”
林榆轻轻的叹了口气,喃喃开口道:“快些将这药膳喝了吧,大夫说你胳膊上的伤口很深,恐怕得修养一些时间。”
萧雨曳得知了皇宫中的消息,匆忙的赶来。
他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北堂枭,北堂枭闻言之后眉心微微的一皱:“刺客?”
萧雨曳点点头,道:“是,直接混入了羽林卫之中。”
“啪。”北堂枭将手上的瓷碗搁置下来,面色沉重道:“如此光天化日之下便敢去行刺,竟然还成功的逃脱了。那羽林卫武艺高强,怎会允许人在眼皮子下面逃离,此事实在让人难以信服。”
一瞬之间,在坐的几人似乎都意识到了什么,但却是不敢言说出口。
北堂枭紧抿着唇,道:“我原先还以为只是那两个统领被李丞相收买,现在看来羽林卫已经被渗透了,但目的不是杀害皇上。这一出自导自演,是有所图谋的。”
萧雨曳想起来成婚前一页北堂枭也受到袭击的事情,心中也是担忧。
正当此刻,门外突然的传来了一阵唐突的脚步。
“将军!”守卫青云也匆匆的赶了过来,连气都不敢喘便道:“皇上来了。”
听闻此话,北堂枭倒是非但没有慌乱,反倒轻抿起了唇:“果真是冲着我来的。”
林榆知道这行刺之时非同小可,心中几分的担忧,连忙上前抓住了北堂枭的手:“阿枭,这……”
“你放心。”北堂枭轻轻的拍了拍林榆的手背当做安抚,道:“在这里等着我便好。”
他话语一顿,隔了片刻又道:“记住,不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萧雨曳,你在此处好生守着。”
说罢之后,便松开了她,毫不犹豫的出了这朱门。
他神色从容,毫不畏惧,林榆提着的心却是难以释怀,但知晓自己出去也是添乱,只能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
庭院之外,皇上刚刚下了轿撵,北堂枭便踱步而至,恭敬从容的行下一礼。
“见过皇上。”
他的模样从容,倒不像是刚匆匆赶回来的样子,可皇上仍旧并没有彻底的放心,只是默然说道:“平身吧。”
北堂枭道:“不知皇上今日怎么会来侯府,可是有什么要事要寻臣吗?还劳烦皇上您亲自前来。”
“不是政事,是私事。”皇上悠悠道:“朕是专程来寻你的,怎么,不请朕进去坐一坐吗?”
“请。”北堂枭拱手而言。
将皇上请入了殿院,北堂枭当即便让人准备了茶点,过问于皇上是要在庭院里言谈,还是前去正殿。
皇上的视线在北堂枭的身上流转了一会儿,道:“就在这儿吧,其实也不是大事,是朕自己想和你谈心。”
皇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