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青君一愣,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聪明的并没有开口问原因,而是老实的下去安排去了。
只因他家主子眼下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友善,若是他问了,他觉得他很有可能会在人前消失一段时间。
待萧云锦沐浴更衣完毕,便瞧见夜非白端坐在房间内的一处椅子上面,椅子一侧的高几上面摆放着两杯清茶和糕点,而那边的圆木桌前还摆放着蔬菜粥。
看见萧云锦过来,夜非白立即起身,拿起一旁干净的毛巾去替萧云锦擦拭湿润的秀发,萧云锦伸手去接,他却不肯给她。
“以前我都是这样做的。”他沉声说道,清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可见他此时心情并不怎么好。
萧云锦一怔,二人如此反复的争夺没有任何意义,他若是喜欢,就让他做好了。只要她守好自己的心就好。
她的顺从让夜非白黑沉着的俊脸稍微缓和了几分,动作熟练的将她的秀发搓揉干,然后用内力将半干的秀发烘干,“好了,到那边吃点东西吧!”
萧云锦并没有拒绝,起身走到圆木桌前替自己盛粥。不过,才刚刚拿起碗便被夜非白接了过去。她收回手,没有拒绝。
于是,夜非白的俊脸又缓和了几分,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极浅的笑意来,“饿了吧?”
他将碗拿在手中,亲自用勺子喂她。她抬眸快速的看他一眼,知道他是个固执的人,她配合的张口,由着她喂。
待吃完两碗蔬菜粥,她淡淡的道了一句,“饱了。”
便起身往窗户边上走去,刚刚吃完早餐,她并没有什么睡意。目光落在院子里面盛开着的白玉兰花微微出神一阵,然后回到床边,将鞋袜脱掉,盘腿开始打坐。
夜非白站在她对面,安静的看着她一阵,见她似乎入定了,对于他的行为,她没有任何反应,他便让青君将要处理的公务拿到了房间里面处理,一边守着萧云锦,一边处理公务。
不怪他现在将萧云锦看得这般紧,只因萧云锦现在的性格太过寡淡了些。他怕他不看紧些,她若是独自一人离开了,他找谁要人去?
更何况,萧云锦的心里貌似还装着不少事没有像他坦诚。比如,龙戦的主子是什么人?她如此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一定有她什么事情埋在心头没有对他说。
“主子。”青君从外面走了进来,一副有事要说的模样。
只是,在说话之前,他转眸看了一眼闭目入定的萧云锦,并没有立即说话,怕吵到萧云锦休息,被夜非白责骂。
夜非白侧目看一眼萧云锦,她已经这样一个半个多时辰了,这样练功也算休息吗?他叹息一声,看了青君一眼,抬步往房间外面走去。
到了院子里面,他转身看向青君,问道,“何事?”
“今日巡城的士兵发现城南和城北、城西和城东都有打斗的痕迹,并且还抓到了一个人。”青君略微一停顿,抬眸快速的看一眼夜非白,“此人正是南疆的国师上官栗。”
“上官栗?”夜非白微微挑眉,他在此时出现在南临莫非是与昨夜他体内封印差点被解除一事有关?
这桑木心来此处是事先算计好的,还是落入了别人的算计之中?这些都姑且可以不用再追究,因为算计他的人有一人已经落网。
“人在哪里?”他问道。
“就在偏院。”青君回答道。
夜非白抬步往偏院走去,青君跟在他身后小声的说道,“主子,这件事是不是郡主所为?毕竟她昨夜一夜未归?”
“只是,她仅凭一人之力,在四个方向的城门口都留下打斗的痕迹……这又有些不太可能?主子,郡主的灵术修炼是不是大成了?”
青君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每一个问题都让夜非白心惊肉跳,同时俊脸黑沉沉的十分可怕。若是萧云锦真的到了如此神乎其技的地步,凭他之力,还能留得住她吗?
才刚刚消散一些的彷徨不安,再次回到他的心间。昨夜过后,他的云儿就变得不一样了。不仅仅是性格,还有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质。
他虽然一再忽略这些,试图在她身上找回从前的萧云锦的影子,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害怕她的变化。
青君见夜非白脸黑沉得可怕,赶紧闭嘴。
偏院里的一处厢房内,上官栗被囚禁与此。他此时盘腿端坐在床上,一头红色的长发披散下来,没有狼狈之感,却显得很是颓废。
“你来了?”他微微一牵唇,扯出一抹艳丽的笑来。
夜非白走入房间内,居高临下的看着盘腿坐在床上的他,一瞬过后,他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你知道我想要问什么?”
上官栗邪魅一笑,艳丽得好似含毒的罂粟花一般,美得炫目。但他的面色却显得太过苍白,隐隐可见虚弱之感。
“本尊又不是你肚中的虫子,如何知道你想要问什么?”
夜非白倒也不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