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蝉……若不是心里一直有着你,我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来……你别哭了,好不好?好不好?”沈丘心乱如麻,若非他昨夜也喝了不少黄汤,心里又一直住着夏蝉,他断然是做不出这种事来的。
夏蝉没有说话,依旧不停的哭着。
沈丘听着她的哭声,感觉心都快要疼死了,他只得说道,“丫头,你若真的不愿意负责,我、我……“
“谁说我不愿意负责了!”夏蝉恼怒的一捶沈丘的胸膛,满是泪花的眼睛瞪向沈丘,“你竟然……竟然是我的人了,今后便不许再碰别的女人!”
沈丘闻言一喜,捧着夏蝉的小脸激动的问道,“这么说,你是……答应我了?”
夏蝉一愣,刚刚哭得太伤心了,脑子没有转弯,“若是郡主同意……”
“同意,她一定会同意的。”沈丘将夏蝉抱起来,激动得在房间里面转圈。他三十岁了,再不娶妻生子,他老爹可真的要拿刀劈死他了。
索性,他等了这么多年的小姑娘,终于长大了!终于点头,愿意嫁给他了!这一切,都要多亏了璟世子的生辰……
若不是夏蝉在璟世子的生辰宴会上多喝了酒,他也不会知道,小丫头其实是喜欢他的。只是,她自己有些稀里糊涂,尚未理清自己的心思。
不过,这都不要紧。她答应嫁给他了,他会让她一步步的看清她的心,让她彻底的爱上他。
夏蝉被沈丘甩得飞起来,裙摆在空中划开美丽的浮现。她看一眼外面的天色,拍着沈丘的肩头,一脸紧张的说道,“沈丘,放我下来,天快亮了!”
“叫我阿丘,我就放你下来。”沈丘倒是停下了转圈的动作,不过将夏蝉高高的抱起,并不放她下地。
夏蝉的肚子几乎就靠着沈丘的头,见他如此耍赖,她顿时气急,伸手搭着他的肩膀就要挣扎着跳下来,才不管自己会不会摔倒。
“好了,好了!和你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嘛!”沈丘见状,立即松手,将夏蝉放了下来,嬉皮笑脸的说道。
“一点都不好笑。”夏蝉狠狠的瞪沈丘一眼,转身就走。
沈丘一步追上,将刚刚拿出来的药瓶塞到夏蝉手中,“这个给你,郡主的药,很好用的。”
夏蝉将药握在手中,原本想要摔在沈丘脸上,解气。不过,她尚未来得及做,就被沈丘一把抓住了手,“这药可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你要是生气,打我两下解气就好,可不能扔药。”
闻言,她还真的扬起手,不过却没有打向沈丘,而是掰开他的手指,“你让开,再拖着我,小心我真揍你!”
沈丘笑嘻嘻的松开手,见夏蝉转身就走,刚开始的那几步还有点儿不太适应,似乎走路有些僵硬,他还担忧的嘱咐道,“你忙点……要不,我向郡主给你请今天病假?”
结果,引来夏蝉的一记白眼。
南临这边因为冬至节变得十分热闹起来,虽然下了一场小雪,但并不影响地里面的麦苗健康成长。
而此时,千里之外的京城皇宫。
因为冬天到来的关系,大盛接壤的好几个国家都派来使者找大盛借粮食。南疆、蒙族、萨克,就连西边的西戎都插了一脚,统统找大盛借粮,真当大盛的粮食容易种出来么?
今年大盛南临旱灾,别的地方水灾、雪灾……各种天灾面前,大盛早已入不敷出,再被几个国家借粮,真当大盛是开善馆的不成?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乾德殿中,萧昊天将手中的一叠奏折全部推到了地上,气氛的只拿手捶打桌面,“简直欺人太甚!这些人,真当我大盛好欺负么?”
程贺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全程减低存在感。萧昊天这是自言自语,他一个奴才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插话。
“大理寺卿到。”殿外,在外面值守的太监高唱一声。
不一会儿,殿门打开,从外面走进来大理寺卿宋连,萧昊天看见宋连进来,立即愤怒的起身,指着撒了一地的奏折说道,“你过来看看这些奏折!”
宋连赶紧上前几步,跪坐在地上,将奏折捡起来,一封一封的看了,半响过后,他方抬头看向萧昊天,“皇上,臣看过了。”
“说说,有什么好的办法阻止这些人的强盗行为。”萧昊天从宝座前面走下来,来到了宋连的跟前。
“皇上,他们要借粮,咱们不能借,那么就只好给各国派来的使者诉苦了。”宋连说道。
萧昊天微微一挑眉,“诉苦?你以为这招朕没有派人去给那些使者说过吗?可是,这些个蛮夷之人不信,还说咱们大盛堂堂大国,竟然如此小气……”
“这……”宋连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犹豫一瞬,开口说道,“皇上在意的是这些人嘴上说的仁慈大义,还是咱们大盛百姓自己的死活?国库原就入不敷出,若再借给这些虎狼之国,岂不是替他人做嫁衣?”
“若是将狼崽子养肥硕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