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白微微挑眉,“你母妃的人?”
看来他昏睡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呢!
“我母妃的贴身丫鬟青儿,说来话长。小白,你先将你父王的事情给我说一遍可好?或许,我母妃与你父王之间有所牵连也不一定。”萧云锦说道。
夜非白抬眸看萧云锦一眼,将她递过来的米粥喝了下去,这才开口说道,“我只知道我父王是阑月王朝的人,而他去世以后,便有阑月王朝的人前来夺回他的玉佩。至于我父王在阑月王朝的身份,我目前尚未查清。”
萧云锦将自己母妃在阑月王朝的身份告诉了夜非白,“我觉得我母妃与你父王之前一定是认识的。”
夜非白倒是从未这般想过,不过听见萧云锦这般说,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大。毕竟,这二人都是阑月王朝的人。
“依我之见,我母妃和你父王在阑月王朝的身份都十分特殊,并且属于不同派别的势力。所以,在阑月王朝的人秘密寻找你父王的下落之时,并没有人察觉到我母妃的身份。还有一种可能,这斗篷人很有可能便是寻找你父王下落之人,而且潜伏在这里的时间十分的久……”萧云锦分析道。
“桑木格是斗篷人的人,桑木格要杀我,而斗篷人想要取走我父王留下的玉玦……”说道这里,夜非白微微蹙眉,觉得有什么地方说不通,“若是如此,以斗篷人的能力,在我年幼之时便能够从我手中夺回父王留下的玉玦……然而,他却没有那么做。细细想来,我总觉得斗篷人的目的并非是要真的夺走玉玦或者杀我,而是……”
“而是磨练你的意志,让你在困境中成长,变得越来越强大。”萧云锦顺着夜非白的思路,顺口接道。
夜非白沉重的点头,沉默中,他的目光越来越深幽,“我们掌握的信息还是太少,完全被对方牵着鼻子在走,这般被动,对我们而言十分不利。”
“那是因为我们一直在明处,而他们则藏在暗处。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将这滩浑水搅和得更浑浊一些。”萧云锦忽然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让夜非白差点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
他家的小丫头算计人的时候通常都是露出狡黠的笑容来,这一次竟然让他感觉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看来这一次,她是真的生气了呢!
“我正有此打算。”夜非白伸出一只手来,抚摸上萧云锦菱形的唇瓣,因为她面色不太好的缘故,唇色看起来十分的淡,呈现一种淡粉色,但依旧那般迷人。
于是,他越靠越近,亲上萧云锦粉嫩的唇瓣,萧云锦一愣,端着一碗米粥有点儿傻,不是还说着正事吗?怎么忽然就亲上了呢?
“云儿,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夜非白伸手勾住萧云锦的脖子,贴着她的唇瓣,柔声说道。
语毕,他伸手抚摸上她苍白若纸的面色,十分心疼的抚摸着,“跟在我身边,让你受苦了。”
萧云锦娇嗔的看他一眼,原本没有什么血色的脸色微微透出几分微红来,“说什么傻话,我们是夫妻,本应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夜非白微微弯唇一笑,修长的手指微微抬起她的下颚,薄唇再次印上了她粉色的唇瓣,“娶妻汝尔,夫复何求!”
简短的八个字,让萧云锦的心为之一震。在夜非白的唇敷上她唇瓣的那一刻,她微微启开唇瓣吻上他的薄唇,冰凉中带着一丝独属于他的青竹气息。
“咳咳咳!”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萧云锦立即推开夜非白,不自然的整理自己的头发。夜非白轻笑出声,二人成婚已经快三个月,相处之时已经熟络不少,他很少见萧云锦紧张的模样,如今再次见到,竟然觉得无比的有趣。
只见夏蝉和青儿端着几碟清淡小菜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两位主子亲昵的画面,不免有些尴尬。
“郡主,这几日你和世子都不曾吃过东西。这些菜是青姨亲自下厨做的,味道可好了,你们慢慢享用,我们就不打扰了。”夏蝉将小菜放下,转身拖着放下食物的青儿就往外走。
青儿转过身,看向萧云锦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担忧,但在夜非白跟前,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希望璟世子察觉到萧云锦身体太过虚弱,不要冲动才好。
她目前的状况,根本就不适宜做太多激烈的事。
“都怪你啦!”萧云锦被身边的属下看见自己与夜非白亲热的画面,多少会有些羞涩不好意思。这种感觉,就好像做坏事被人发现一般。
她将手中的粥碗递到夜非白手中,“你自己吃吧!吃个粥都不老实!”
她气呼呼的说道,转身就往圆木桌前走。夜非白慌忙接过萧云锦递过来的粥碗,觉得自己十分冤枉,他在自己的帐篷内,亲吻自己的妻子,何错之有?
即便有错,也是夏蝉那丫头太没有规矩了,明明知道主子在亲热,还敢冲进来。
不过,萧云锦虽然生气,吃食上倒是不曾亏待夜非白,将圆木桌移到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