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锦闻言,讶异的抬眸看向夜非白,“怎么可能?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两个长得如此相像的人?”
说道此处,萧云锦想到桑木格和桑木心,不免狐疑道,“楚王难道也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
萧云锦话音刚落,夜非白的手指再次弹在了萧云锦的额面上,“是不是双胞胎,为夫不知。不过,这个萧柔着实有些诡异。所以,她送来的食物,最好不用食用。”
“仅凭直觉?”萧云锦狐疑的看他,因他说了半天,也只是猜测而已,并未证据直接证明此萧柔并非彼萧柔。
“她一靠近我,我便觉得浑身不舒服。但之前的萧柔,并不会。加上以上的几条分析……不管如何,你且提防她一些。”夜非白十分认真的说道,不知为何语气中还划过一抹担忧。
萧云锦闻言,立即伸手把上夜非白的脉搏。南疆的蛊虫防不胜防,若这个萧柔真的有问题,难保她不会在他们身上下蛊虫,而他们却毫无知觉。
“要是师父在这儿,就好办了。”对于南疆的养蛊之术,萧云锦并不精通,只略懂皮毛。简单的虫蛊她还应付得来,遇到厉害的养蛊人,她根本就无从得解。这方面,她自然不及医术和阅历同样高超的师父,神逸风。
“别担心,或许只是我想多了而已。”夜非白见萧云锦蹙眉,便抚上她蹙着的眉头,安慰道。
萧云锦刚刚替夜非白一番诊脉,并未发现有何异样,这应该是好事,但萧云锦却莫名的担心起来。只因夜非白那句,萧柔一靠近,他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如果萧柔不是真的萧柔,而是养蛊人,一般厉害的养蛊人身上都会带着一股让蛊虫敬而生畏的气味,那是一种常年积累而成的味道,等级越高的养蛊人不叫养蛊人,而叫养蛊师。
这种人身上的气味,一般接近身体中带有蛊虫的人之时,这人都会感觉浑身不舒服。换而言之,这是蛊虫在害怕养蛊师,从而让宿主感觉不舒服。
“小白,你到南疆后不曾有过这种症状吗?比如华蓥山的山洞之中?只有萧柔靠近你时,你才有这种症状?”萧云锦越想越后怕,接连问了夜非白两个问题。
“云儿,不要担心,我没事的。”夜非白将有些慌乱的萧云锦抱在怀中安抚道。
为了让萧云锦提防萧柔,他一不小心,让她担心了。不过,萧云锦的顾虑不是没有可能。他仔细回想了一遍,在华蓥山的山洞之中时,他倒是没有这种不舒服的症状,直到萧柔出现,他才会觉得不舒服?
如果萧柔真的是养蛊人……
夜非白低头看一眼怀中的萧云锦,若果真如此,他会如何?夜非白目光沉了沉,他还是太大意了。
“不行,我还是修书一封将师父请过来。”萧云锦从夜非白的怀中抬起头来,转身就往书案前走。
只见她端坐在书案前,抬眸看一眼夜非白,“小白,南疆这趟浑水只怕十分艰险,我们不得不防。提前做好准备,总是好的。”
“好。”夜非白点了点头,在萧云锦的身边坐下,“云儿,你只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伤害你。”
萧云锦灿烂一笑,明媚的目光好像波光粼粼的水面一样清澈耀眼,她偏头,在夜非白俊美的侧脸上亲了亲,“我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也要记住,我不会离开你。我们一起共同努力,揪出别后设计我们之人,可好?”
“好。”夜非白一改刚刚有些严肃的神情,展颜一笑,瞬间天地失色,所有的花容月色,都在他的面前失去了光泽。
这宛若皎洁月光般圣洁的一笑,迷惑了萧云锦的眼睛,令她呆愣一瞬,然后重新将目光落在白纸之上,开始给神逸风写信。
而另一边,夜非白也积极的将公文拿出来处理,并且召集来席春、萧季风二人前来商议整治旱灾的政策。
萧云锦将写好的信吩咐青君派人快马加鞭送出去,一回来就听见夜非白和萧季风商量着要如何将朝廷对待灾民的态度散播出去。
“灾民身上有蛊虫一事暂且不可泄露,避免动摇民心。所以,将附近购买不到药材一事栽赃在朝廷头上并不现实。”萧季风说这句话时看向席春,可见她刚刚出去之前,席春提出了要将药材无法购买一事栽赃到朝廷头上。
席春闻言又道,“朝廷的粮食和赈灾用的银子始终不见踪影,这件事总该可以造谣了吧?”
“这个倒是可以有。”萧季风将手中打开的扇子重新折叠好收入手中,看一眼已经进来的萧云锦,然后继续说道,“朝廷赈灾的粮食和银子始终不见踪影,璟世子无法,只得朝岳丈晋王借银钱和粮食。”
萧季风侧目看向夜非白,“子墨如何看?”
他这段时间与夜非白混熟了。特别是萧云锦失踪这段时间,萧季风总算看清了夜非白对萧云锦的情用得有多深,对他好感顿时上升了好几个级别,这一次南临之行与夜非白熟络起来,称呼自然也变得亲热起来。
“子墨觉得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