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只见他双手抱在胸前,笑嘻嘻的说道,“郡主,璟世子也就对着你的时候还有个笑脸……你放心,他绝对不会看上其他女人的。”
“滚!”萧云锦瞪他一眼,说道,“我自然信他。不过,我不相信那个女人。他看上无情,却又重情。你去帮我看着,我放心些。”
“好。”沈丘收起刚刚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转身离开房间。
夜非白刚刚走出华清阁,便遇见了抱着项研的项渠,因他一路横冲直撞,怀中还抱着人事不省的项研,夜非白的人也不敢轻易对他动手。谁叫他是夜非白的师父呢?若无夜非白亲自下命令,还真没有人敢将他怎么样。
“子墨,求你救救研儿。”这是项渠对夜非白说的第一句话。
夜非白目光冰冷的一扫项渠,看一眼他怀中脸色苍白的项研,“我不是派人将你二人送入别院休养了吗?怎么会忽然出事?”
“别院的人都被一群忽然冒出来的人杀光了,我和研儿是被他们掩护这逃出来的……这才留下了性命。”项渠显得很焦急,看一眼夜非白,然后转头看一眼他身后,“席春今日不在?”
“他自然是在他的府邸之中。”夜非白看他一眼,朝着空气中唤了一声,“青君,派人去别院查看,看能不能发现是谁下的手。”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心底却并不怎么相信项渠的话。若别院那边有人偷袭,他派在那儿驻守的人都是武功高强之人,不可能全部遇害……若是……
他抬眸看项渠一瞬,若是项渠与别人联手暗害他的人,倒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这个人是他师父,没有实质证据,他不会把他怎么样。若是有了实质证据,他一定不会将他再留在身边。
“是。”青君闪身出现一瞬,看一眼项渠,眼中划过一抹嫌弃之色,然后快速的闪身离开。
“上次的事,是师父的错。这么多日过去了,你可是消气了?”项渠放软声音,问道。
夜非白看他一眼,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道,“你不是要找席春吗?他此时应该在府中。”
项渠见夜非白不为所动,眼神瞬间暗淡下来,“子墨,研儿她自幼与你一起长大……她之前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你多多体谅。你知道的,她从小就十分喜欢你……她……”
“青七,领项师父去隔壁寻席春。”夜非白不等项渠的话说完,已经开口下了逐客令。
青七从别的地方闪身出来,还算礼貌的对项渠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项渠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夜非白一眼,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去最终选择了沉默。项研的伤一日不好,他们就可以在席春那里继续住下去。
夜非白看一眼项渠离去的背影,转身往华清阁内走,自然发现了门后的沈丘。不过,他装作没有看见一样,直接走了过去。
“你的事情处理好了?”萧云锦看见夜非白这么快回来,有些惊讶的问道。
“我觉得眼下有个更重要的问题,需要处理。”夜非白双手撑在萧云锦的软榻前,倾身向前说道。
萧云锦一怔,看着他没有说话。却见他倾身向前,在她娇红的唇边亲了亲,“我饿了!”
这话,说得十分有歧义。萧云锦微微一闪神,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但夜非白看着他的眼神,容不得她不想歪。
“小白,我也饿了。叫人传午饭吧?”她一本正经的说道。
夜非白闻言轻笑出声,“云儿,你在紧张什么?”
“紧张?我哪有紧张?”萧云锦强装镇定的说道,夜非白不撩人还好,一撩起人来,萧云锦直觉自己的小心脏受不了。再想起前夜种种,她的小脸很没有骨气的绯红一片。
夜非白一吻落在萧云锦额头之上,“是,我家云儿没有紧张,只是害羞。”
他笑得十分欢悦,萧云锦这一紧张,完全忘了项氏父女回府的这一茬。二人聚在一起吃了午饭,又商讨了下明日回门的事情,时间很快到了晚上。
二人熄灯上床,一人靠在床里侧,大气都不敢出,拼命装睡。一人则平躺在床外,呼吸略微有些重。
这样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躺在外侧的夜非白动了动,萧云锦闻声,一阵紧张。夜非白伸手将里侧的萧云锦抱进怀中,“睡吧!”
这两个字说得有些沙哑,也不知道是对萧云锦说得,还是对自己说的。不过,萧云锦此时却有些睡不着,大概因为睡了一天一夜的缘故,此时特别精神。
她枕在夜非白的肩膀上,一动不动,尽量放缓呼吸,试图入睡。即便自己睡不着,让夜非白睡着也是好的。
“云儿,不如我们来做点什么吧!”夜非白觉得长夜漫漫,反正二人都睡不着,自然要做点什么,才不叫浪费了这良辰美景。
他一个翻身,将萧云锦压在了身下,双手撑开,俯身看着她。
前夜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印象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