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萧云锦问道。
桑木格落在元炜手中,对桑木心是一种威胁,对他们的危害倒是不大。不过,眼下桑木心与他们在同一条船上,若桑木心假太后的身份被拆穿,夜非白和萧云锦以后的日子,只怕不会好过。
“不急。她中了你的媚药,一时半会儿身体不会恢复。即便元炜他真的将桑木格推出来,也要他有这个本事,让皇帝信服这个桑木格是他的母亲才行。”夜非白转头看向萧云锦,“你以为桑木心是个好相与的人?”
萧云锦摇头一笑,“我从一开始就不觉得她是个好人。”
夜非白闻言,轻笑两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先交给萧昊天去头疼吧!当务之急,是你我二人的婚事。”
“燕王府出事,你背后做了不少吧?”萧云锦似笑非笑的看向他,转身与他一起步行往院子外面走去。
他高深一笑,“你父王也出了不少力。”
萧云锦停下脚步,看夜非白一眼,“没有想到,你与我父王竟然能相处得如此融洽。我很高兴……”
这二人背着她,在她身后做了不少事。虽然被隐瞒感觉有些不好,但若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安心准备大婚。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未婚夫,全都这般护着她,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燕王总是针对晋王府,这背后虽然有萧昊天的意思在,但留着他,总是不好的。你父王是担心大婚后,你一人留在京城,会吃亏。才会想到与我联手,将燕王拉下马。”夜非白对上萧云锦的眼睛,十分认真的说道。不过,眼中那若有似无的宠溺之色,越来越藏不住起来。
“那唐青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一开始就打算要将燕王拉下马?”萧云锦往前走了几步,避开夜非白那道过分炙热的眼神,调皮的掉转头,倒退着走着。
夜非白担心她这般走路会跌倒,亦步亦趋的跟着,在她跌倒之时,能第一时间将她拉回来。只听他回道,“唐青她一家三十几口人,确实被燕王所害。她想要报仇的心一直很坚定……是她自己自愿进入燕王府为妾搜集燕王的罪证的,并非我授意或者逼迫她……”
“我知道,你不必解释这么多。”萧云锦俏皮一笑,往后退的步子被绊了一下,往后摔去。
夜非白及时出手,将她拉了回来,“你呀!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萧云锦拉着他的手,笑嘻嘻的说道,“我本来就是孩子。这位大叔,你说你为什么要娶一个孩子为妻呢?难道没有心理障碍?”
她故意这么说,算起来在现代十五岁确实未成年。不过,夜非白也才十九岁而已。
“大叔?我看起来比你老很多?”夜非白一拉,将她揽入怀中,潋滟的目光有着几分强势和不满的注视着她。
仿佛,只要她说出令他不满的答案,他就会惩罚她一般。
“你不老?”她微微一挑眉,笑嘻嘻的回答。
夜非白倾身上前几分,吻住她含着笑意的唇瓣,“你说呢?”
此时在外面办事,后面还跟着一大群属下呢?若是被人看见她二人如此,情何以堪?萧云锦伸手捂住夜非白的嘴,趁他失神之际,跳出他的怀抱,笑着跑开了。
“离月底不远了,你忍着吧!”她边跑边说道。
夜非白见状,抬步跟了上去。是呀!离月底不远了,他倒是不用这般心急。
因燕王一家被查办,查出不少燕王罔顾法纪的事来。而燕王妃又失去踪影,如此一来,萧昊天倒是没有多少时间过问夜非白和萧云锦的婚事。他正忙着处置燕王的党派和势力,以防这些人真做出什么叛逆之事来。
元炜近日和大理寺卿都被萧昊天分派出去查燕王的事情了,还有别院被夜非白和萧诺言端了的事情……目前来看,他应该没有心思出来跳。
月底就在眼前,许多事情都提上日程安排,时间变得越来越紧迫起来。好在,萧云锦的嫁衣紫儿已经缝制好了。眼下,便是要检查一下萧云锦的嫁妆有没有少的东西,若是少了,尽快添上。
晋王府季姝和闲在家中的萧诀,以及萧云锦的两个哥哥,加上闺蜜倪晓天,这些人为了能让萧云锦有个风光的婚礼,几乎搜刮了大半个京城的宝物,来为萧云锦添妆。
待萧云锦出嫁那日,她的要抬出府的嫁妆,基本上可以绕着京城走三圈那么长。
“郡主,起床了。”今日是萧云锦大婚的日子,夏蝉和夏兰天不亮就起了床,准备为萧云锦梳妆。
萧云锦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起了身。身为新娘子的她,这几日可谓被人转来转去,不是去看大哥二哥为她添的妆,就是被母妃拉着去试喜服,然后她母妃眼光特别挑剔,各种修改,最终终于满意了,身为试衣模特的她,却差点累瘫。
不知道夜非白是不是也与她一样,被人这般折腾?
“郡主,快点……晚了时间来不及了。”夏秋前几日就回了晋王府,见萧云锦依旧懒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