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意志力本就薄弱,加上心中有欲望,往往对这种迷情香无法抗拒,世人便都以为中了此香,必得与男子同床才能解,其实并非如此。只要意志力和自身控制力够强,完全可以避免被迫与人交欢。
如此想来,那日师父是有意那样说的吧?萧云锦抬头偷偷看一眼夜非白,师父大概是想要试一试夜非白此人如何,才故意说迷情香不能解。
夜非白低头,正好看见萧云锦若有所思的目光,以为萧云锦又开始胡思乱想,夜非白再次说话之时,声音更加冷了几分。
只听他说道,“项研,你我虽一起长大,但我对你从来就没有什么心思。你和师父若安分住在府上,我不会弃你们不顾。但若你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都是因为那个贱人对不对?!”项研忍无可忍,再次冲到夜非白跟前,试图将他怀中的女人给掀。她倒要看看,能迷惑夜非白的女人,到底是何模样?
从前,夜非白虽然对她冷淡疏远,却从未对她说过如此无情和伤人的话。但今日竟然为了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她的心……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师兄是她的,是她的!
这一次,夜非白生气了。因为项研竟敢辱骂自己心爱的女子,他手下毫不留情,凝聚全部内力,一掌挥了出去。
但项研是会武的,在夜非白挥出这一掌之时,她没有再像第一次那般傻乎乎的被击中,而是身形一闪,躲开了。
青君和青七见状,立即上前将项研围了起来,三人交手,打得昏天暗地。青君和青七二人联手都不是项研的对手,可见项研武功不俗。
“累了吧?我带你回房休息。”说着,夜非白从手袖中弹出一根极其细的玄丝,玄丝落入不远处的轮椅之中,将轮椅给拉了过来。
然后见夜非白一掌打在石桌上,借力而起,落在了轮椅之上。而萧云锦,还被他稳稳的抱在怀中。
“住手!”这时,院子外面迅速的窜进一条灰色的身影,那身影速度极快的闪身入了青君及青七的包围圈,一掌落在青君胸前。
青君闪避不及,被来人一掌击中,一口鲜血顿时吐了出来。
“青君,你怎么样?”青七见状,立即一招逼退项研,扶住了青君,并往后退了数米。
这项渠曾是摄政王夜明轩的亲卫,武功曾经得到夜明轩的指导,自然要比夜非白身边的侍卫的武功要好上好几个档次。
“子墨,我在你这王府之中,可还有半分地位可言?”项渠是个极其护短的人,特别护项研的短。不管项研做了什么事,他永远都站在项研这一边。
谁叫项研的母亲,是他这辈子最珍爱的女子。但却在生下项研不久后,得病去世了。以至于项渠对项研千百维护,万般宠爱,就怕她受到半点委屈,这才养出了项研如今的性格。
夜非白依然将萧云锦护在怀中,用宽大的袖子遮盖住她秀美的容颜。他看着项渠,目光有些凉,有些冷。
“我虽尊称你一声师父,但你心底却要明白,我才是这王府的正经主子。过去不管你和项研做什么,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他垂目看一眼怀中的萧云锦,“我说过的话,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项渠自然注意到夜非白的怀中抱着一名女子,目光微微一沉,“你可真是个有孝心的好徒弟呀!”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织一瞬,项渠最终妥协,放软了声音说道,“研儿自幼跟着你一起长大,你难道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收她入房?”
“师父,你应该知道如何抉择,项研今后才会幸福。”夜非白这话说得有些含蓄,却并不阻碍他拒绝的意思。
项渠自然知道,夜非白心不在项研身上,项研未婚便失去清白之身,以夜非白的性子,她未必还有机会入他的眼。但是,项研是个死心眼的,一旦认定的事,旁人如何劝,都无法让她改变决定。
她对夜非白的执着已经入魔,除非她死,否则她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
“就算师父求你……”项渠沉默一瞬,再次放软了声音。
夜非白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抬眸看向项渠,这一眼很深很凉,似乎又带着一种别样的情绪,许久之后,夜非白才再次开口说道,“师父若是怕项研胡来,我可以安排你们去郊外的一处别院住下。”
项渠不敢置信的看着夜非白,“你要赶我们父女走?”
这摄政王府,他住了大半辈子,早就将这里当成了家。如何舍得离开?更何况,倘若夜非白真的取娶了项研,他们便成为真正的一家人。到时候……他便成为这王府名正言顺的主子。
“师父年纪大了,需要一个地方静养。”夜非白冷声说道。
说起来,这项研算是项渠的老来女。项渠大概有五十多岁了,年纪越大便越糊涂,所以夜非白才这么说。
“我若不愿意呢?”项渠气愤的问道。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