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哪怕后果是伤害自己的身体!
萧云锦看在眼里,却并没有处出语说话,任由夜非白握住自己的右手,她换成左手把上她的脉搏。席春上前一步,将这一幕遮挡住,并没有让项渠看见。
项渠虽然是夜非白的师父,却是个私心极重的人,这种人可以用,但却不可以过分信任。
“席春,将不相干的人都请出去。”萧云锦替夜非白把完脉,冷声说道。
项渠闻言,哪里肯让?
“云锦郡主,此事事关两人。你毕竟是郡主,又与子墨没有成亲,若是在婚前失身于他,只怕不妥……”项渠说道。
萧云锦听着只蹙眉,这才移目看向项渠怀中的项研,只见项研面色不正常的潮红,此时已经不由自主的伸手却扯自己的领口,口中嘤嘤有声,叫得甚是欢畅。
“哦?”萧云锦只从进屋后,声音就没有暖过,冰冰冷冷的,与夜非白说话的语调又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