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高位。
强烈的失重感让人们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惊呼声,再一次到达最高处时,黎夏烈突然抓起陆由之的手,高高地举了起来。
“啊—”
呼啸的风穿过两人手指之间的缝隙,黎夏烈感觉陆由之的手握紧了几分。
黎夏烈笑着喊道:“陆由之你怕啦?”
陆由之本是因这动作而有些惊讶,但听到黎夏烈这么问,勾着唇笑了起来。
“再来一遍。”他在她耳边大声说着,在船身又一次达到顶点的时候,主动举起了相牵的手。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黎夏烈只能听见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和难以忽略的,手指交叠的奇异感觉。
暖黄的日光打在陆由之的脸上,一颗不甚明显的泪痣衬着他弯起的眉眼,她很少见到陆由之这样开朗的大笑,觉得这样的他有些说不出的好看。
心脏猛烈的跳动,说不清是海盗船太过刺激,还是因为手指尖的温热如同电流一般直达心底。
喧闹的空间里,一种不能言说的东西悄悄蔓延开来。
从海盗船上下来,许知言见黎夏烈脸红红的,以为她不舒服。
“阿烈,你有什么不舒服吗?”许知言用手贴了贴她的额头。
黎夏烈摇了摇头:“我没事,可能是穿多了吧。”她嘴上说着,眼光却落在正与江屿交谈的陆由之身上。
手指温热的触感久久不散,时刻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她摇了摇头,想把这莫名其妙的感觉甩掉。
几个人又玩了些别的项目,直到昏黄的日照映着天边泛出暖暖的橘黄色,其他游客都陆续离开了。
许知言和黎夏烈坐在长椅上休息,男孩们买了些水回来。
“我说咱们该吃饭了吧,都玩一天了。”江屿猛灌一口水,嘴角渗出一丝顺着他的脖颈向下淌去,他不甚在意地抬起袖口擦了一下。
“是啊,我也饿了。”许知言摁了摁自己的肚子,她跟黎夏烈只早上吃了一顿。
黎夏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确实也饿了。
“好!我们回去吃顿好的吧!”
饥肠辘辘的几人决定回城觅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