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哪里了？”
老人依旧笑眯眯的，缓慢地摇了摇头，“兰姨，我真的不晓得呢。”
保姆直接将瓜子壳吐在地上，冲老人挤眉弄眼：“你去把户口本要过来，我们去领证，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一直照顾你，你们家还不用给我发工资了。”
老人思考了片刻，开口道：“兰姨，莫担心，我们家不会少你工资的。”
保姆继续嗑瓜子，一副胸有成竹志在必得的样子，处心积虑地说服老人：“老头子，我也是替你考虑。你想想，你那儿子工资低，负担重，不仅有房贷，还刚生了二胎。这几个月，他虽然给我的工资一分没少，但以后呢？难说哦。”
嗑完一把瓜子，保姆从袋子里掏出一瓶饮料，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又取下轮椅上挂着的保温杯，打开递到老人手里：“喏，你也喝水。”
老人合上杯盖：“我不喝了。水喝多了又要上厕所。”
保姆闻言，笑了，也不再劝，继续掏瓜子，嗑瓜子，还用胳膊肘去碰了一下老人的腿：“都这么久了，你还害羞呢？”
老人低下了头。
保姆追问：“老头子，你说，我照顾你照顾得好不好？”
老人连忙回答：“兰姨，你做得很好。”
保姆开心道：“对喽。你要替你儿子想想，久病床前无孝子，等以后两娃开销越来越大，他老婆肯定要跟他吵架的喽。我们要是结婚了，是大大减轻了他的负担。”
老人脸微红：“兰姨，你还年轻，我不想委屈了你。”
保姆吐了口瓜子壳：“我呢，我就想通过夫妻投靠子女投靠政策，把我儿子的户口弄过来。这样方便他找工作，找媳妇。老头子，你懂我意思吧？”
黑猫听得直打瞌睡，觉得事情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