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向安然顶着一头的绷带来到了学校,在进校门的那一刻,正好遇到了大摇大摆同样是来上学的刘建。
向安然低着头快步向前走去,想以此来消除自己的存在感,结果仍是被毫无忌惮的刘建给拦了下来。
刘建用手弹了弹向安然脑袋上的绷带,笑呵呵道:“小狗!还别说,这绷带缠在你的脑门上,真就蛮适合你的,等到什么时候好了,我再免费送你一次哈!”
向安然不敢往前走,也不敢说话,只是愣在原地止不住地发颤。
“向安然!你在那杵着干嘛呢,赶紧来教室,马上就要上课了,老师快来了!”
教室里的一个女同学对着向安然喊道。
那女同学是向然班级的班长,她看到向安然被胡建拦住后,就想着把向安然喊回教室。
向安然看向喊他的班长,轻轻地应了一声,随后看向刘建,颤声道:“建哥,我先去上、上课了……”
刘建瞥了一眼女同学,笑哈哈地摸着向安然被包裹起来的伤口,突然猛地用力按了一下,疼的向安然直哆嗦,但是他硬是没敢发出声来。
见向安然怂包的样子,刘建一脚踢在向安然的屁股上,嗤笑道:“狗东西,上课去吧!记得好好学一学怎么吃屎!”
向安然如丧家犬一般,低着头向着教室小跑而去,全身冷汗淋漓。
日子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半个月左右。
今天,向安然如往常一样,在夜里十点钟的补课班放学后,独自骑着自行车回家。
向安然的父母因为事业不顺,此时都在做外卖员,所以大部分的时候,根本没有时间去接向安然放学。
向安然平时没有朋友,有本身性格的原因,也有他母亲对他的要求过高所致,所以他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独来独往的多。
在他独自一人骑车穿过一条小巷道的时候,突然被人从侧面给一脚踢翻,毫无防备的他在地上摔了几个跟头,直到撞上了墙角才停了下来。
向安然坐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一时半会无法起身。
三个身影从黑暗中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是以刘建为首的三人,刘建蹲在向安然的身前,看着一脸痛苦样的向安然,笑嘻嘻道:“哟!小狗!脑袋上的绷带去掉了嘛!”
向安然见来人是刘建,他浑身颤抖着点头,刘建见向安然只点头不说话,猛地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怒斥道:“你他妈的跟我点头?你配吗?嘴巴说话!”
向安然赶紧颤抖着嗓音说道:“建、建哥,绷带去掉了。”
刘建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向身后的俩人招了招手,说道:“前面有一条河,把这狗东西的自行车给丢到河里去!”
两人应了声,抬起向安然的自行车就向河边走去。
向安然自始至终不敢言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自行车被两人给扔进了河里。
在自行车被扔进河里之后,刘建拎着向安然的衣领说道:“小狗,今天你建爷我心情好,就不玩你了,但是你帮我带句话给你们班的班长,告诉她让她准备好做我的女朋友,否则她懂得!”
三人的身影伴随着嘻嘻哈哈的声音消失在夜色之中,向安然缓缓地爬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河边,发现自行车早已经被河流不知冲向了哪里。
后来,向安然只是对父母说自己的自行车是在补课班被人偷了,他自始至终没敢和父母提那晚所发生事情的半个字。
因为他知道,即便他说了,他的母亲也只会一味地责怪他,说他是跟不三不四的小混混走的太近了。
向安然一直没有将刘建让他转告的话告诉班长,因为他不想让班长像今天的自己一样,被这人渣给纠缠。
然而,就是他这样单纯且不成熟的想法,却害了自己的班长。
两个月后,他的班长自杀了……情况未明。
在班长自杀后的次日放学时间,向安然被刘建三人给架到了厕所里,三人不容分说,对着向安然一顿拳打脚踢,整整围殴了五分钟左右,向安然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刘建朝着向安然吐了一口唾沫,骂道:“狗养的东西,我让你给你们班长带话,你他妈的竟然一直没有说?”
向安然蜷缩在地上抱着头不说话,刘建一脚踢向他的脑袋,结果正好踢到了向安然抱着头的手指,他的中指和食指被踢的向手背折去,他疼的嚎叫起来。
其中一人见状,拉着还欲要踢打向安然的刘建劝阻道:“建哥,算了吧!这家伙的手指都折了,看着挺瘆人的,咱们今天就不折磨他了吧!”
刘建被拉住后,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他向厕所后面看了看说道:“这狗东西不能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敢对我阳奉阴违,他妈的真是活腻了!”
刘建蹲到向安然的面前,突然阴森地笑道:“小狗,还记得我让你好好地学一学吃屎吗?”
向安然猛然间愣了愣,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