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问题。
的确是学术问题。
比天山雪莲还要纯洁。
对此，乔恩表示：真没劲。
……
……
接下来的几天。
日子忽然平静下来。
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
倒是每天宅在家里的乔恩不得清净，时不时有几个穿黑西装、戴墨镜的神秘人找过来。
那些人不是一拨的。
双方意外碰面，还会引发言语冲突。
乔恩不仅不制止，反而会大肆鼓励：“打起来，打起来。”
可惜，特工们都是要脸的，冷嘲热讽有之，却不愿真的动手。
乔恩以为，这样的平静生活会持续到下一个使徒来袭。
结果某一天晚上，明日香忽然找上了门。
少女一脸气愤，二话不说闯入乔恩的房间。
乔某人微微一愣，假意捂住眼睛，并从指缝里眨了又眨：“香老师你别这样，香老师……”
“你说，我到底差哪儿了？”明日香气鼓鼓地问。
也不知道她是在问乔恩，还是在问自己。
乔恩难掩失望：“不脱吗？”
明日香：？？？
乔恩干笑一声：“那什么，我也没有很期待。还有，你真的很装。”
明日香：？？？？？？
当我打出这个问号的时候不是觉得我有问题，而是你有问题。
乔恩当场上演川剧变脸，迅速恢复平常时日的模样：“好了，不开玩笑了。所以你‘人生相谈’的内容就是，对于自我价值的探索？”
明日香扯过一张椅子，抱住双臂，翘起腿，坐在乔恩对面：“来，评价一下本小姐。”
“第一，正常人是不会用‘本小姐’来自称。第二，你的动作太大，我看见粉色蝴蝶结了。第三，不愧是外国人，呆毛居然是黄色的。”
乔恩还是一副人生导师的样子，就是那个话，怎么都听都不算太着调。
明日香一下子红了脸，心中的火气都灭了大半，爆鸣道：“你这是x骚扰！你知道吗？”
“呵呵，那你报警抓我啊。”乔恩撇撇嘴：“来来来，让正义的铁拳砸在我身上。”
明日香忍不住了，猛挥一拳：“流氓，接受制裁吧。”
乔恩被打了一下，不咸不淡道：“太弱了太弱了，就你这样的选手，参加天下第一武道会，连初赛都进不了。”
“谁要去！参加！那个！莫名其妙的！武道会啊！”明日香接连出拳。
该说不说，不愧是训练过的，体力比普通人强了不少。
乔恩坐在那边让她打了三四分钟，把明日香累得气喘吁吁。
老流氓扫了眼，不屑道：“打人都没力气，还说自己是驾驶员？回家养猪去吧。”
明日香：……
委屈，难受，想哭。
事实上，她已经哭了。
眼泪哗哗的。
“都欺负我，都欺负我，啊！！！！”
红色尖叫鸡，经典复刻。
乔恩眼疾手快，一把捂住明日香的嘴：“说话归说话，不要乱喊乱叫，就算周围没有邻居，也要考虑下影响啊。”
明日香：“唔唔唔！”
她试图咬乔恩的手。
然后嘴唇感觉到一阵火辣。
乔恩松开手，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我有亿点点预知未来的能力，所以在你咬我的前一秒，我在手上生成了一些辣椒素。”
明日香的嘴唇都肿了。
这下好了，不生气也不委屈，只剩下疼了。
“不是看你情绪太低落，想要安慰下你吗？”乔恩轻轻摇头，一道绿光撒在明日香身上，瞬间治好了少女所有伤势，也消除了香肠一样的厚嘴唇。
明日香呆呆地愣了两秒，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十分端庄的坐着，双腿并的很紧。
乔恩推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那么，话题继续，人生相谈的内容是‘对于自我价值的探索’对吗？”
明日香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到最后，居然笑了。
然后她明白了，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会笑出声的。
乔恩不开玩笑了，而是用一种真诚的语气开口道：“我知道你是一个渴求别人认同的人，童年的阴影被你锁在心底，却无法消散，只要存在诱因，就会加倍地伤害你。所以我才会用那种无所谓的态度来面对你，你能理解吗？”
闻言，明日香神色微变：“原来是这样……”
“有一部分是，另一部分，看你破防大叫的样子真的很有趣。”乔恩嘿嘿一笑。
明日香：想开了，但又自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