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你。”葛城美里写下一个较为偏僻的地址。
真嗣点点头。
很快,来到了地址所在。
然后他傻眼了。
和基地分配给他的豪华套间相比,这里简直和贫民窟没什么两样
——楼体颤颤巍巍,像是危房;周围的环境别说是公园等娱乐设施了,连花草树木都见不到几棵;地上横七竖八堆着垃圾,时不时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
真嗣抽了抽鼻子,眉头微皱。
走下楼梯,在一扇标注着‘凌波’的房间前停下。
敲了敲门,没人回应。
真嗣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像没人在家啊……”他喃喃自语道。
尝试性拧动把手,真嗣发现门根本没锁。
思考了两秒,他小心翼翼打开门,向里喊道:“那个,凌波同学,我进来了。”
屋里很黑,很脏。
地板油腻腻的,餐盒到处都是。
陈设不多,只有一张简单的床,和破破烂烂的床头柜。
瘫倒在地上的纸箱里,堆满了沾血的绷带。
许多袜子挂在床头,半干不干的,散发出潮湿的霉味儿。
床头柜上放着一架破碎的眼镜,看上去有些眼熟。
「见识到了吧,外表看着干净整洁的女生私下里不一定干净整洁。」
「这是人生中重要的一课呀小兄弟,永远不要以貌取人。」
「你可以把这里当成女生宿舍的缩影。」
真嗣叹了口气,对女生宿舍的滤镜骤然幻灭。
又喊了两嗓子。
还是没人回应。
他只好走过去,把讲义放下。
沉思几秒,鬼使神差地拿起那副眼镜,戴在自己的脸上。
渐渐的,他的身影和某人重合。
「像,简直太像了,一看就是亲父子。」
真嗣:???
就在这时,听到外面有动静的凌波丽披着条毛巾从浴室里出来。恰好看见了真嗣在碰她的宝贝眼镜。
本来面无表情的绫波丽一下子慌了,向前一步:“还给我!”
真嗣也慌了。
因为他看到了梦寐以求的场景——雪白柔嫩,干净,毛发稀疏,散发着淡淡的水汽。
愣神的工夫,凌波丽伸手把眼镜抢了过去。
然后!
就在一股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伟力之下,真嗣上演了历史上最伟大的平地摔。
如此诡异的角度,如此复杂的受力,牛顿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天知道他是怎么摔到凌波丽身上的,并且摸到了一些圆鼓鼓的东西。
“乔乔乔乔乔恩先生!我现在该怎么办?”真嗣在心中发出疯狂的呼喊。
乔恩语气淡淡,仿佛对眼前的一切早有预料。
「如果你相信我,接下来我的任何一步指示你都要完美照做,可以吗?」
真嗣连忙回应:“没问题!你指东我绝不往西。”
「首先你不要慌,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对方。」
真嗣深吸口气,强装出镇定的样子,直视凌波丽的双眼。
凌波丽面无表情,“从我身上下来。”
真嗣默认不语。
乔恩又道:「现在,活动你的右手,轻轻抓揉。」
真嗣:???
不是,您认真的?
好吧好吧,我承认这触感确实美妙,但也不能这么过分吧。
见真嗣迟迟没有动静,乔恩冷哼一声
:「你到底听不听我的?不听我就下线了。」
真嗣:“别呀!”
没有你乔恩先生,我可怎么活啊!
一咬牙,一狠心。
他僵硬地活动右手。
享受兄弟们,尽情享受!
凌波丽貌似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对面那小子居然还能如此无礼。以一个并不明显的动作轻轻推了真嗣一下,“起来。”
真嗣再次求救:“我被推了,乔恩先生,我被推了!现在是不是应该起来啊?”
「她让你起,你就起。你怎么那么听话呢。明明有成为后宫王的潜质,非得把自己活得那么憋屈,听我的,继续!」
乔恩先生之言,如同黄吕大钟,荡除虚妄。
我,悟了!
真嗣不再去想其他,完美执行乔恩的指令。
凌波丽的大脑似乎宕机了。
诶?
不是。
你这……
眼前之人的放肆举动仿佛在她这一池静水中投下了一块巨石。
她本能地奋力挣扎,可越是挣扎,真嗣的力道也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