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富商女子纠缠不休。
谢绝出声叫住了他,“怎么回事?”
那富商原以为船上没有女子作主,便想用强上船搭乘,谁知忽然瞥见谢绝面带冷色的走了过来,便以为她与沈一鸣是夫妻二人,一时间,态度陡然一变。
连声道:“这位夫人,小可与家仆船只受损,只怕要停靠修缮好几日,小可有要事在身,不知能否与你们一道搭乘至南陵?”
谢绝踱步来到沈一鸣的身前,似笑非笑道:“只怕多有不便。”
女子再三坚持,“实在有要事在身,还请夫人行个方便吧?小可愿支付一笔报酬以作谢金。”
谢绝态度果决,“实在不好意思,爱莫能助。”
女子身后的几个壮妇,“唰”地亮出五指宽的冷刀,霎时凶相毕露,“喂!你别给脸不要脸!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
谢绝缓缓走上前了几步,与那女富商平视,“还未讨教,在下姓谢,单名一个绝字。”
一听姓谢,女子满脸横肉的一颤,“夫人莫不是……镇国大将军谢申之女?”
“正是家母。”谢绝望向先前开口的那名壮妇,“我谢绝素来横行霸道惯了,竟不知这世上还有比我更横行霸道的人?你方才用得哪只手拔刀?给我将她砍下来下酒!”
江右立即拔刀上前,冷刃极快地压在壮妇脖颈前,可怜那壮妇却连江右何时近了她的身都没看清,便已经沦为砧板上的鱼肉。
“谢小姐有话好说,既有不便,小可带人离去便是。”
谢绝晲了她一眼,“你倒是个识相的,带上你的人,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