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谢绝昏昏欲睡,他便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两人相安无事在将军府侧门停下。
今日那些疯狂的公子们少了许多,也可能是时辰晚了,大多都散了,回家去了。
凤清呈唤醒谢绝。
“你到了。”
谢绝晃了晃脑袋,朝外看了一眼,将摘下的圆帽戴上。
她颊边留下一抹瞌睡时压出的红褶,凤清呈看着她,一时有些情动问道:“你几日都没有休息好吗?”
谢绝整了整衣衫,准备下车,闻言回头反问了一句,“你看看这些如狼似虎的公子们,我如今就像他们口中随时准备扑咬一口的肉,换你,你能睡得好吗?”
凤清呈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那倒也是。”
“不过,谁叫你要把诗作写得那样好呢。”
谢绝听到这句话时,已经下了车。
她躬身说了几句讨好的吉祥话,目送着凤清呈的马车远去,随后忙不迭敲开侧门。
管事提前得了她的吩咐候着,此刻一对上眼,连忙将人迎了进来。
就在她进门后不久。
人群中总算有人发现了不对劲。
“方才那小厮,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有人凑过来问:“哪个?”
“就是刚才身材高挑的褐衣小子,你没看见吗?”
“看见了看见了,这小子从出门时就有些不对劲!一直将头压得很低不说,如今又是鬼鬼祟祟地进了门,你们说,他会不会……”
“会不会?”
“肯定就是!我就说,谁家小厮生得这么好?”
话音一落,门外众家公子哀怨四起,有人更是大胆地上前拍着门哭诉道:“谢二娘子,我们都等了您整整四日了,你就是石头做的心肠,也该出来让我们瞧一眼吧,只瞧一眼,我们必定散了。”
“好不好?”
听着砰砰敲门声,谢绝浑身一颤,看了守门的管事一眼,不放心的叮嘱道:“千万叫人把门堵好,别叫他们拍散了。”
“是是。”
该死的甲流啊……感觉撑不住了,稍后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加更……俺尽量,尽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