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的熄了声。
半个时辰后,两人坐着马车来到东市最大的一间茶楼。
楼上楼下均已满座,人满为患,不仅是茶楼,就连楼下的一条街,从南到北无不挤满了手持纸扇的贵女公子。
以往的诗会,大多是由太傅大人牵头举办,选址也多定在郊外,西山等人烟稀少,旷野僻静之地,但独孤曦微这次却主张“雅俗共赏”,是以特地将诗会的地址选在了人多口杂的东市。
谢绝与周闻溪不得不弃了马车,换步行,刚刚走到茶楼底下。
便有一名着青色衣衫的仆从从楼上匆忙赶来,作出邀约姿势,请谢绝二人上楼去,还说:“我家公子早已为二位留了位置,请随小人上楼吧。”
谢绝点了点头,心道独孤曦微这小子做事还挺周到的,没多想便随着人上去了。
谁知被人一路领进了茶楼雅间,沈一鸣一袭红衣勾魂夺魄,手中也故作风流的捏了一把纸扇,“唰”地一声打开,上面题着四个大字“朗月光华”。
谢绝笑了,走上前问道:“你怎么来了?”
沈一鸣摇了摇纸扇,带起一股凉风,吹得额前两缕墨发摇摇晃晃,“我怎就不能来?”
周闻溪虽然食色性也,但也久闻沈一鸣大名。
尤其自谢绝将他当众送人之后,沈一鸣的泼辣之名更甚,听说硬是连夜打伤了两个小厮,杀气重重的冲出了那府邸。
一想到这儿,周闻溪便忍不住挑了个最远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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