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真做过这些事情?”
秦阳反驳道:“哼,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所谓的人证你们是有了,可物证呢?他们一个说我让他去联络江湖人士刺杀秦琰,一个则说我挟持了他的家人,逼迫他游说宁王派府兵前去十里亭,然后将杀害秦琰的事情嫁祸给宁王,这些都是他们一面之词而已,证据何在?”
听到秦殊这话,秦无道也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
他朝周方以及李三贵喝问道:“你们俩刚才说的那些,可有什么证据?”
李三贵率先开口:“圣上,小的这有太子亲笔写给那些贼人的书信,上面还有太子的印章,轻圣上明鉴。”
他说着,便从袖口掏出了一封书信。
见状,曹淳上前将书信接过,递到了秦无道面前。
秦无道打开看了一眼,便朝秦殊质问道:“太子,你还有何话可说?”
秦殊处乱不惊的解释道:“父皇,那封书信并非儿臣所写,儿臣的字迹,您应当认识才对。”
“字迹的确跟你之前的不大一样,但你如何解释上面有你的私人印章?”
“这个儿臣也不得而知,儿臣的印章向来都是锁在库房的,细数之下,也已经有大半年未曾用过。”
秦阳冷哼道:“秦殊,你还真是会狡辩啊,现在物证已经呈递到了父皇面前,你竟然还敢矢口否认,真当我们都跟你一样没有脑子吗?”
秦殊嗤笑道:“别人有没有脑子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没有!我若是真派人去给江湖草莽传话,让他们去刺杀秦琰,我会傻到留下字据?
而且我还不派心腹前去,反而派一个伙夫去传话,这么大的疑点你都看不见,你说你有没有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