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太……太子殿下,下官知道错了,下官回去后一定严加看管,保证不会再让他做出半点伤天害理之事了。”
胡峰一边说着,还一边磕头,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威风气势。
他也深知秦殊只是一个待废的太子,但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秦殊再怎么废,现在也还是太子,即便将来真被废黜了,到底也还是皇上的儿子。
他区区一个州牧,可真不敢跟皇上的儿子叫板。
现在的他,只希望秦殊能高抬贵手,饶恕自己以及儿子一回。
秦殊淡然说道:“其实你用不着如此慌张,本宫现在还不想拿你怎样,带着你的人滚吧。”
“啊?”
胡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的手下以及儿子如此冒犯,秦殊竟然说不会拿自己怎样?
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秦殊双眼一眯,挑眉问道:“还不走,等本宫请你吃夜宵啊?”
“不不不,下官不敢,那下官先行告退,明日再带犬子过来给殿下请安以及谢罪。”
胡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又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后,便带着手下仓皇下楼去了。
楼下众人,看见胡峰面色苍白,还满头冷汗的下来,而且他的那些手下都还是鼻青脸肿的,不由得一阵面面相觑。
身为陇右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们还是头一次见胡峰这个州牧如此狼狈。
目送他们远去后,一名男子好奇的问道:“王掌柜,你们这酒肆到底住了何方神圣啊,胡峰带着这么多官差过来,竟然都吃瘪了!”
酒肆掌柜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难不成,我们酒肆真住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