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用,来都来了,就让她们留下吧。”
韩泰大喜,同时眼眸深处还闪过了一抹鄙夷的神色。
熊初墨则黛眉一皱,带着几分责备看向了秦殊。
秦殊翘起了二郎腿,淡然一笑:“你别着急,静观其变就是了。”
见他这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熊初墨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便卷着手站在其身后,没再说话。
韩泰试探性的问道:“太子殿下还未用早膳吧?要不然下官这就去将本县最有名的大厨请过来……”
“不着急,早膳,等处理完了公务再吃也不迟!”
听到这话,韩泰、陈宽等人不禁对视了一眼。
公务?
一个只会享乐,而且待废的太子,现在竟然说要谈公务?
要不是亲耳听见,他们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耳背听错了。
韩泰稍一犹豫,便问道:“下官愚钝,不知殿下要谈何公务,还请示下。”
秦殊朝朱正闲扬了扬下巴,“本宫昨晚喊你准备的账本呢?拿上来吧。”
“这……”
朱正闲看了眼韩泰,见对方微微摇头后,他便硬着头皮道:“太子殿下,下官这并无账本啊。”
“没账本?”秦殊冷冷一笑,漫不经心的接着道:“朱正闲,你可知糊弄本宫,是何罪名?”
朱正闲心头咯噔了一下,冷汗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
韩泰皱了皱眉,问道:“太子殿下,不知您要看什么账本,若是跟此次内阁下达的任务有关,这个下官可以给您做出解释。”
“好,那本宫便给你机会解释,说吧,内阁是如何让你们搜刮民脂民膏的!”
秦殊往椅背上一靠,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