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先生不要摆出那么难看的脸色嘛…”土间总悟很是“无辜”道:“说到底,我不也是想帮阿妙小姐诚信做人吗?反到是你,一直强调什么我们道馆是正经道馆,剑道名门,绝不可能做出贪图他人传承的事…”
土方十四郎:_
他不这么说该怎么说?难道要当着你们老师的面说我们道馆是武装组织,刚刚挨揍的那些笨蛋都是极道份子不成?总悟,你到底还想不想好好上学了?
阿妙更是茫然:“…”
为什么有人能把作恶说得那么清新脱俗啊?
可就在两人心中吐槽的同时,土间总悟已然搬着手指数落道:“土方先生,你这么一强调不就摆明了是在说阿妙小姐心胸狭窄,小肚鸡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或许还得加上坐井观天,夜郎自大…”
平冢静:“…”
作为一名国文老师,她感觉土间这小子用得吧,怎么说呢,虽然都没有过重复,但…
土方十四郎:“…”
别胡说,他没有,别随便把锅扣在他身上啊!
“虽说阿妙小姐看上去确实是心胸狭窄,小肚鸡肠,说是夜郎自大也不是不行…”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土间总悟就继续道:“但是,土方先生,我们做人不能只看表面啊,一马平川也不是阿妙小姐的错,不能因此就说她心胸狭窄,小肚鸡肠啊…”
阿妙:“…”
什么叫她看上去确实是心胸狭窄,小肚鸡肠…
等等!
这个表面还真够表面的啊?可恶,再说一遍,平怎么了?平吃你家大米了吗?这个世界上有大就有小,又不是每个女人都…
阿妙瞥了眼霞之丘诗羽跟平冢静,然后,便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
半晌,她竟是露出了极为佛系(佛也有火)的笑容,哈,哈哈,大有什么了不起的,换个地方信不信她能眼前这两女人给捏爆了,异端啊,异端!
大概是察觉到了阿妙不经意所散发出来的怨念,土方十四郎:“…”
总悟,赶快看看对方的状态,然后闭嘴吧,不过,这小子到底说了什么把阿妙惹急了啊,明明刚刚说要抢对方传承时,阿妙都只是流露出忌惮之意而已,可现在,对方身上的怨念之深,感觉都快凝为实质了啊!
“即便是夜郎自大吧…”可惜,土方他的心意传达不到啊,土间总悟依旧自顾自的说到:“阿妙小姐也没拍着胸膛装成大大咧咧的啊…”
平冢静:“…”
作为一名国文老师,她敢说夜郎自大绝不是这么用的,只不过,确实很形象…
阿妙:“…”
异端,都是异端!可恶,这个世界有太多异端了!
“所以说啊…”迎着那巨大的怨念,土间总悟却丝毫不怂:“土方先生,我们做人不能只看表面,阿妙虽然有心胸狭窄,小肚鸡肠,小人之心等等潜质,亦有夜郎自大的前提…”
平冢静:“…”
她果然低估了土间这混蛋,对方属实是把成语玩明白了,这一个个一语双关的释义,让她都快不忍直视这位阿妙小姐了。
土方十四郎:“…”
总悟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啊?为什么感觉阿妙身上的怨念都快转化成杀气了?这要是一个按捺不住的话,那谁都保不住她了,近藤老大都不行!
唯有霞之丘诗羽很是淡定,这才哪到哪呢?要知道,雪之下当初可是想用无视的战术来对抗总悟君,可惜,总悟君只不过说了三句话,雪之下那个冷美人就忍不住了:“哟,平乃,早上好…”
“这是没听到吗?难道平还能影响到人类的听觉神经?”
“对了,你们知道贝多芬聋了以后是怎么让自己听到钢琴声的吗?很简单,他借助了震动,既然平已经威胁到了平乃的听力,那我们就以毒攻毒好了,通过震动她平坦之地…”
雪之下当时就蚌埠这了:“混蛋,这是哪门子的理论啊?你这家伙能不能将你猥琐的心思收起来…”
“原来你能听到啊,不过,猥琐我可不认…”土间总悟当场也表达了自己的不屑:“再说了,就算要猥琐我也不至于找你吧?看把你平的,不是,咳咳,急的…”
咳咳,略过不提。
“土方先生,虽然很多人都觉得表里如一是种美德…”土间,怼人模式已开,总悟:“但有时候表里如一也不尽完美,举过最简单的例子,比如土方你长得凶神恶煞,还有秃顶的前兆…”
“谁有秃顶的前兆啊!?”这次换土方十四郎忍不住了。
“你不是都已经在掉头发了吗?”土间总悟一脸诚恳:“不用担心,掉发就是秃顶的征兆之一,在过十几年,你一定能拥有最完美的地中海造型…”
“地中海哪里完美了?”土方十四郎的咆哮:“还有,我哪里又长得凶神恶煞了?”
平冢静:“…”
这到是,要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