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体无完肤了。
林阳蹙紧眉头，认真的打量着小怨灵，似乎自己并不认识眼前的这副面孔才对，为什么心会猛地一痛呢？
“爹……”
“什么？”
“别不要我……我错了。”
林阳双眼瞪大，这个小怨灵竟然还只是一个孩子！
他觉得不可思议，一个这么小的孩子，竟然变成了怨灵，那死前该是遭受了多大的痛苦，产生了多大的仇恨，才会化成怨灵啊！
突然，林阳对面前的小怨灵产生了一丝地怜悯，可能自己说的话确实是太过重了些，才让他方才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宁愿被阳光照射，也不想在跟过来了。
可能在他的身上，小怨灵仿佛看到了之前自己被父亲抛弃的画面吧，要不然为什么会如此决绝，突然就不动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一路上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事情啊，真是的，他自己老婆孩子还没找到呢，倒是当了不少次好人。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够快些好起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