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启桡和傅霆深再次回到餐厅。
六个男人已经被几个服务员捆的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起了。
祝启桡本就不白,此刻阴沉下来的脸色,更像个黑面阎王似的的不近人情。
如果说刚刚他打他们是个开胃菜,大概此刻才是正餐。
六个男人的心脏都不受控制的提了起来。
祝启桡朝餐厅员工道:“你们都回去吧,这几天带薪休假!”
餐厅的员工很高兴,一个个都跟祝启桡打了个招呼便陆陆续续走了。
毕竟下面的审问不适合他们看。
祝启桡朝带过来的保镖李秋吩咐:“卷帘门落下。”
李秋应了声,按了下卷帘门的遥控器。
随着卷帘门的一点点落下,房间陷入一片昏暗。
几个男人莫名开始不安起来,目光都警惕地盯着祝启桡的一举一动。
实在是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祝启桡打开了灯,先是给傅霆深挪过一把椅子,然后自己又拽了一把。
两人落座。
祝启桡也没有多余的废话,出声:“为什么过来找南烟麻烦?”
绿衣男看了眼周围的人,见没人把他给供出来,他也低下头怂怂的没敢吱声。
这时候承认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祝启桡叹了声,“都不说?”
绿衣男道:“你这样扣押我们是犯法的!”
祝启桡嗤笑:“难得你还懂法!那知道你们今天的行径是什么吗?谋杀!”
众人面面相觑,谋杀就严重了吧?
但谁都没吱声。
祝启桡的神情已有不耐:“看来是都不想说了!”
他说着,豁然起身,抄起不远处的椅子朝着聚在一起的他们就走了过去。
众人被吓了一跳,七嘴八舌的开始招:
“等等!等等!这件事跟我们没多大关系,曲南滨才是主谋,我们顶多也就算哥们义气。”
“是,他说是这餐厅的老板娘觊觎他妹妹的男人,让我们给她点教训。”
“我们什么都没做,虽然一开始是想对她做点什么的,但她说她怀孕了,后来我们见她真的流血了,就没敢碰她。”
“是曲南滨打了那女人一个耳光,才把她给打倒在地,弄流产的!”
“是啊,我还劝他来的,我真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
祝启桡听的稀里糊涂的:“曲南滨是哪个?”
绿衣男把脖子缩起来,尽量减少存在感。
但还是架不住几个‘兄弟’的指控,
生死攸关的时候,什么哥们感情,谁不是自个顾着自个儿。
祝启桡的目光看向绿衣男:“你妹妹是谁?”
曲南滨到底没舍得供出自己的妹妹,而是出声道:“你要打便打,有难耐你打死我,否则我出去……”
他话还没说完,祝启桡手里的椅子就已经朝他砸了过去。
他虽一句话没说,却是用行动反驳了他磨磨唧唧哪那一堆的废话。
砰地一声!
椅子重重的砸在他的后背上。
绿衣男闷哼一声,直接被砸倒在地。
他就维持着被砸倒的姿势趴在地上,半晌没动,可见这一椅子砸的有多狠。
然而祝启桡没有一点要收手的意思,满脸都是阴沉和暴戾,举起椅子朝着趴在地上的男人又砸了过去。
又是沉闷的一声。
这次血水顺着脑袋淌下来。
祝启桡眼里都是嗜血的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围坐在一起的几个男人开始劝道:“说吧,都啥时候了,你还不说。”
“就是,你以为不说,人家就查不到吗?”
祝启桡是一句废话没有,见绿衣男还死扛着不说,手里的椅子再次举起来。
其余几个男人急忙道:“是曲梦竹,她妹妹叫曲梦竹,她说这餐厅老板勾引她男人。”
祝启桡凝眉:“她男人谁啊?”
那男人道:“好像是姓于,前几天他为了这店里老板娘退了跟曲梦竹的联姻,曲梦竹找了他挽回好几次,但那男人却说只喜欢这店里的老板,曲梦竹怀恨在心,就跟她哥说了,她哥护妹心切,就想给这老板点教训,所以找了我们几个。”
曲南滨心如死灰,不过倒也有担当,急忙出声:“这件事,我妹妹并不知情,是我自作主张想帮她报仇的。”
祝启桡站在原地想了半天,终于将人物关系对上了,敢情他妹妹曲梦竹,就是前段时间一直追着于博延的那个女人。
还真把南烟当成假想敌了。
想到这,火气瞬间窜到了天灵盖,手里的椅子眼儿都没眨的朝着绿衣男再次砸了过去……
“这餐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