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才能穿的深紫官服,神色淡然的站在殿中,毫不畏惧的与愤怒的庆元帝对视,一时间,竟分不清谁才是皇帝。
谢昭眼底冷了些,这倒不是他对庆元帝的什么父子情发作,而是,他萧宸身为一介臣子,竟然如此无视天子规矩,简直是……该死啊!
很显然,庆元帝也是同样的想法。
“哦,哪不知你有何要事,竟连通传这片刻的功夫,都等不得。”
谢昭几乎都听到了庆元帝牙关咬紧的吱吱声。
定北侯依旧淡定,他微微拱手,“臣是为孙尚志一事而来。”
他一提,孙老国公便对他怒目而视,“定北侯莫不是还要来恶人先告状?”
定北侯没看他一眼,只与庆元帝道:“陛下,孙尚志跳水救人一事,确实是臣事先行告知于他,只是这要救的人,却并非臣的夫人,而是另有其人。”
谢昭睫毛微颤,小声开口:“定北侯为何要事先告知孙公子救人之事,难道你还能未卜先知,知道谁会在那个时候落水不成?”
“未卜先知算不上。”定北侯语气骤然一转,变得冰冷起来,“臣是为一己私仇,报复他人,提前安排好了一切。”
谢昭轻声问:“不知定北侯这要报复的仇人是谁?”
定北侯:“带进来!”
庆元帝与孙老国公都闻声看去,二人诧异一瞬,便明了。
被人绑住扣押进来的人,不是旁人,正是被逐出侯府的原定北侯世子宋言,与他的表妹赵云燕。
二人狼狈不堪,甚至宋言的手臂上还有刀伤,正往外渗血。
谢昭见了微微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