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押,延后再处理。只是如此一来性质就完全变了,城刑司介入之后怕是没法善了了。
正当他再想说些什么…
“啊——”站在中间一副大义凛然的阴渚忽然惨叫一声。
叫声那叫一个凄惨,甚至比他方才被宁夏打中之后那如丧家犬的哀嚎还要惨烈一辈。
然后整个人如同失了骨头一样滑落,半跪在地上,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先是捂肚子,又好像想摸心口,之后好像手跟脚又不对劲,一直在抖阿抖的。大概浑身都不对劲,看着都不舒服。
会场内的修士们看着眼前这幕哑然失声,被这忽如其来的事情惊到了。
“元衡,你…”中间一个身着玄衣的修士咻地站起来怒声道,瞪着后方老神在在的人。
元衡真君倒很平静,眉毛都没松动一下,看都没看对方,还闲适地抿了口茶。
“没想到你会这样卑鄙地偷袭一个小辈。你的脸都丢哪了?”被元衡真君轻慢的态度激怒,对方憋红了脸,近乎咬牙切齿地道。
崇日真君半张的嘴终是无力地闭上了,眸中闪烁着无奈。所以说还是没制止住么?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