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今天。
集团年会。
肖律擦拭了奶奶眼角的泪花，点点头：“好…”
奶奶终于平缓下来，她拉着肖律，又说道：“还有我的孙媳妇。”
肖律没吭声，帮奶奶把被子掖好，在一旁守着她睡下，这才回房间休息。
晨光熹微。
箫纪念和夏叶匆匆到酒店会议大厅集合。
两人刚进电梯就撞上欧阳青春，她站在电梯中间，一动不动，半分没有让道的意思。
箫纪念想说她两句，就被夏叶拉着进了另外一个电梯。
“这个欧阳青春不像顾漫长，你最好别招惹她。”
“我听老陈说了，你刚去子公司坐班，就跟她闹了一架。”
“岂止是闹，她这个人，戾气重，说话做事都狠辣，总之，你不是她对手，别惹她。”
箫纪念反应过来：“你登机牌是她做的手脚？”
夏叶也疑惑。
她的机票，前后被改了两次，一次是下一航班，最后一次升舱。
她问过了改签窗口，没有座位。
“不确定…”
“那你怎么改回来的？而且还坐商务舱？五万块钱啊！”
夏叶一愣：“五万？人民币？”
“是啊，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们经济舱的价格在三千左右，还是特价的。商务舱最贵，除了有钱人能消费，像我这种肯定消费不起。你不会为了体验一把…”
“打住！我的钱都给母亲当医疗费了，没钱穷消费。”
“林春晓给你升舱的？”
“不是，是肖…逍遥大神！”
“哎？你怎么又遇上他了？”
夏叶一言难尽。
“走吧，回头再说，先开会。”
夏叶开到冯年后面坐下，箫纪念坐到市场部的角落里。
人陆陆续续到齐后，林春晓进来了。
他今天换了一套西装，深紫色。头顶的光线衬得一张脸干净硬朗，颇有几分英气。
欧阳青春坐在他旁边，不停拿手机拍照，直到林春晓咳嗽一声，她才收敛一点，放下手机。
“青春，帮忙把资料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