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是个军师,也是臣子,家主,你才是皇帝,哪有皇帝听臣子的道理?”
丁诏站起身,像是阐明道理,但其实在,诋毁李东,“李先生帮助我们丁家不假,但若是我们丁家没有实力,李先生纵然有计谋,也难以施展,所以,这一切,不是李先生功劳,而是我们丁家,所有人功劳。”
“更何况,李先生招惹薛家,这可是个大敌!”
“你的意思是,我只给丁家带来麻烦?”李东开口问道。
“难道不是?”丁诏冷声:“李先生,我忍你很久了,如果没有你,丁家绝对会发展更好!”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偏偏等到,丁家成为江南第一,才说?”李东疑惑道。
“哼!”
丁诏冷声,脸色难堪,不再面对李东,反而看向丁库:“家主,我觉得,我们应该把李东抓住,交给薛家,化解仇恨,如果你舍不得,我可以代劳!”
“你可以代劳?你可以代劳!你可以代劳?!”
丁库声音,越来越大,双目大睁,如同怒目金刚,喷出怒火。金刚怒目,降服妖魔,在他看来,丁诏就是妖魔,祸乱丁家。
“家主何必生气,我所
做的,只是除掉内患,让丁家变得更好。”
丁诏一点都不畏惧,昂首挺胸,胆气十足。
其他高层,纷纷低头,不敢声张,丁家,只有一个丁诏,其余人,纵然心对李东不满,也不敢大张旗鼓,也有些高层,对李东敬服。
“算了,丁库,没必要生气,既然有人看不惯我,我可以离开。”李东淡淡道。
反正第一个考验,已经完成,丁家也成气候,只需要灭了薛家,就可以无忧,没必要赖着不走。
“呵呵,李先生,你到底是挺自觉!”丁诏冷笑:“现在知道害怕了,想要离开?”
“来人!”
丁库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拍桌子,明明肉体凡胎,上好紫檀木桌子,却出现道道裂痕,足以可见愤怒和杀意。
古时候杀意浓郁之时,便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丁库身处高位,杀意更浓,何须十步,言语间,就能决定生死。
北凯和一帮朋友,宣布效忠李东,也在丁库帮助下,成立安保集团,为李东服务,目前都在丁家,丁库一声令下,迅速过来两人,不是掌控,都是超级战力。
他们进来时,先对李东鞠躬:“李先生,有
什么吩咐?”
“丁库,你想要干什么?看看,这就是丁家,你明明是家主,我们丁家人却对李东恭敬无比,却忽略了你,呵呵,这李东就是妖邪,留着他,只会为祸四方!”
丁诏冷意十足,宛如进死谏文人,宣然而立,傲骨铮铮。
“你害怕了?”李东看出丁诏内心深处恐惧。
“我一点都不怕,丁库,就算你杀了我,还有千千万万个我!”丁诏心中一跳,十分硬气,仿佛逼迫丁库,放他一马。
“你这种人,有多少,我杀多少!”丁库杀性十足,一点不留情,大手一挥:“把 他带下去,四肢打断,丢进南京喂鱼!”
“丁库!”
丁诏暴露畏惧,尖叫一声:“你不能动我,我手里有丁家股份…”
“那又如何?侮辱李先生, 把你丢尽南江,已经非常便宜你。”
丁库面无表情,看着两人,把丁诏拖下去,心中怒意未平。
只差一点,他和李东之间,就会有隔阂,还好他及时发现,即使解决,如果以后真的和李东闹出矛盾,丁家,绝对不会薛家还要惨!
“还有谁不明白?”
丁库扫视一圈,眼中警告,十分明显。
家主,就要说一不二,这才能掌控大权,这也是跟李东学来的道理。
谁敢还不服?
高层低头,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喘一声,彻底服气,从这刻开始,他们知道一件事。
江南…
是李先生的。
谁也没想到,丁家成为江南第一后,竟然是斩杀功臣,而理由是,对李东不敬,这件事情,让很多人心惊胆颤,吩咐下去,见到李东,一定要恭敬,不能得罪。
两天后,这几天,最晴朗天气,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到处充满生机,明明是秋天,却宛如开春,绿茵盎然。
薛家人心惶惶,都为得罪李东,而感到不安。
薛飞鹏为了聚拢人心,采取刘鸿德意见,准备出行,和一众高层,找一处清净地,增进感情。
还在早上,有两道人影,来到了薛家门口,一前一后,两位都是年轻人,前面那位年轻人,潇洒而又霸道,后面那位少年,身上如渊,恭敬无比。
“李少,其实你不必来,我一人即可。”姜龙道。
李东笑了笑:“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