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地斥责道:“你这孽障,还不住口?”
“母亲,您怎会过来?”
祁晏初阴沉着脸,厌恶地瞥了姜云染一眼,认定母亲这个时候过来,一定是她找人去通风报的信,想拿母亲压他。
如此善妒,心思又深,实在令人生厌。
老夫人注意到儿子的小动作,不满地哼了一声。
“你不要看云染,这些日子我虽然一直在养病,但还没老糊涂,容不得你在这后宅内放肆!”
“母亲!”祁晏初脸色微变。
老夫人抢白道:“自古便没有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与男子无媒苟合。就算云染不提,我也断不会让这等不知羞耻,有辱门楣的女人进将军府的门!”
“母亲,您听我说……”
“晏初哥哥,别说了,都是若瑶的错,别再为若瑶惹老夫人和夫人不快。”秦若瑶咬着唇瓣,扯住祁晏初的袖子,杏眼里满是对他的依恋和绝望。
她心中明白,这个家里,只要笼络住了祁晏初的心,别人都不足为虑。
这老夫人最重子嗣。
相信很快,她就会改口的。
望着弱柳迎风的秦若瑶,祁晏初心疼坏了,忙道:“别这么说,对你生情,是我情不自禁,怎么会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