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还真没有办法,至于那些女孩子,吐着烟圈,一脸风情,述说着生活的不幸,也说恨自己的父母。
说自己忐忑来到那个家,最后被谢家人塞进了一个房间里,房间里有一个陌生的男人,不是傻子,而是极富攻击性的男人。
谢家这样的行为已经违法了,会面临法律的惩罚。
但是这样的惩罚也挽回不了女孩子们受到的伤害。
而且这样的人,过后依旧能过着有钱的好日子。
送走了警察,郑娟和善诚都沉默了,沉默地要回房间。
南枝叫住了他们,对他们说道:“爸爸,妈妈,你是不是应该给我道歉,你们做错了。”
孩子一直在等父母的道歉,父母一直都在等孩子感恩。
郑娟顿时炸了,“道歉,道什么歉,怎么,还要我跪下来给你道歉吗?”
南枝认真说道:“不要你跪下来,你只需要跟我说一句对不起。”
郑娟气恼无比:“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你,结果我受累了,还要跟你道歉。“
“谁知道谢家是那样的人。”
“我们也是被骗了。”
真的吗?
南枝很想问出口,但很快发现,这样的询问毫无用处,只会引来争吵,没有任何作用。
他们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反正他们是没错的。
系统:……
不容易啊,孩子终于学会了沉默。
会说不是本事,但是学会沉默更加重要。
有些事情重要吗,看起来,很重要,但看起来也没有那么重要。
但是,学会沉默背后,通常都是有惨烈的,悲惨的事情。
郑娟冷哼了一声,把门一关,从背影看,有些心虚,但不多。
善阳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擦眼泪的姐姐,坐在南枝的身边,一言不发,算是沉默的陪伴了。
南枝把身体无意识流出来的眼泪擦干净了,一旁的善阳一直给南枝递纸,也没有说让南枝不要伤心了,不要哭了。
他觉得有很多话想说,但话到了嘴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说什么都是无力的。
南枝察觉到眼睛总算不流泪,擤了一把鼻涕,对弟弟笑了笑说道:“我没事啦!”
哭一下,心里舒服多了,哭起来可舒服了。
“你别笑,不想笑就别笑。”善阳看着姐姐,眼睛和鼻头都是红的,但还要笑,笑得让人无比难受,窒息到喘不过气来。
南枝眨眨眼,安慰弟弟:“弟弟,我真没事啦,明天,我就要去上学啦。”
要跳舞,要上学,上大学!
要过美好的生活。
第二天,南枝背着书包去上学了,郑娟皱眉问道:“你去哪里,你要离家出走?”
南枝平静说道:“我去上学呀?”
郑娟冷哼了一声,“你学籍都没有了,还上什么学。”
南枝只是说道:“我重新弄。”
郑娟顿时火了,“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是不是心里还怪我。”
南枝很平静,平静得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反而让郑娟心里冒火,孩子很冷静,也不发火,也不哭闹,让郑娟觉得心里不得劲。
就觉得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她又要搞什么事。
南枝莫名其妙,“我怎么要死不活了,我怪你干什么?”
郑娟立刻说道:“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想读书就去,但家里没有钱给你读书了。”
南枝没有跟郑娟争吵,争吵没有什么意思,而且,南枝好些时候,根本不知道郑娟话里的意思,总觉得莫名其妙的。
郑娟莫名其妙发火,莫名其妙生气,又莫名其妙扯其他事情,总之一切都是那么莫名其妙。
东拉西扯的,话都说不明白。
南枝来到了教室门口,李老师让南枝进教室,开始上课了。
一切如常地上课,至于学籍,学籍还在。
在郑娟突然要退学的时候,南枝就给老师打电话了,让李老师帮自己保留学籍,她还要回来读书。
至于档案室的老师,随便敲了敲键盘,糊弄人而已。
当然,这里面有很大的风险,容易被家长投诉,南枝就说是自己到学校来恢复学籍了。
南枝重新回到了学校,虽然还是听不懂老师讲的东西,但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心情放松了很多。
虽然南枝迟早会离开这个世界,但她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急迫感,要读大学,要离开那个家,只要读大学,工作了,就能离开那个家。
变得有钱了,不从他们的手里拿钱了,就不会把他们挟制。
什么理解,什么包容,什么和解,南枝的小脑瓜里根本没有这种理念,只有幼儿野兽动物一般的直觉意识,看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