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王府。
一大清早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景棠苑里的平平和安安俩兄弟一醒过来就开始大哭不止。
无论大家怎么哄,都不能把两人哄好。
尤其是平平,他已经哭的浑身都发紫了。
平日里其实就属平平最好哄,几乎是把他抱起来转几圈就能哄好。
可是今天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无论墨君奕和宁儿她们姐妹几人怎么抱、怎么哄,甚至都轮番哼起了连各种儿歌,也都完全不好使。
平平还是在哭着,最终宁儿实在是害怕他会哭到晕厥,只能利用针灸的方法来刺激平平的穴位,试图让他昏睡过去。
好在针灸之后有效果,施针之后没多久,平平就睡过去。
只是平平倒是安定了,但一旁的安安还在哭着。
不过安安的‘哭’一点不像哭,听起来更像是一种怪异的‘笑’,就好像是在...幸灾乐祸。
墨君奕和宁儿姐妹几人听来听去,确实觉得安安这个‘哭’更像是一种幸灾乐祸的‘笑’,诡异极了。
而且安安也不是一直在持续的哭着,他每哭一段时间就会莫名的停下来。
好像是在自我调节,等有了力气之后再继
续哭。
这样的安安让众人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虽然他们也都知道不应该对安安有这样的情绪,但这会儿总是会控制不住似的对安安有敌对的想法。
墨君奕有好几次甚至都想直接伸手去捂住安安那张‘似哭似笑’的嘴,好在每一次有所行动之前,他都会及时反应过来。
但他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成,一定要让安安停止哭泣。
可是同样的方法用在平平的身上有用,用在安安的身上却一点用处都没有。
宁儿已经两次用银针试图去干涉安安的睡眠,想让他跟平平一样,先睡一觉。
他们想着,或许等安安睡醒就好了。
可是当宁儿用针灸的法子去刺激安安的睡穴时,却一点用处也没有。
不仅如此,越是用银针去刺激他的睡穴,安安浑身动弹的就越发厉害。
就因为他这样的情况,宁儿也不敢贸然继续对他施针。
墨君奕看着安安大哭的模样,这时嘴角抿紧,忽然对宁儿等人说了一句,“本世子记得,上次安安露出这副模样的时候,正是白光宫那帮人成功潜入王府的那一日。”
“!”他说完这话,宁儿和一旁的康儿瞬间对视一眼
,两人眉头纷纷皱了起来。
宁儿更是眯起眼,清冷的嗓音悠悠开口,“世子的意思是...今日会有大事发生?”
这种类似算命或者有预感的事情,墨君奕其实一直都不信的。
可是近日来所发生的桩桩件件,容不得他不信。
想了想,他才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管安安此举是不是预警,我们必须警惕起来,宁儿你速去交代所有人,都警惕一点,这个节骨眼上不可出小差。”
“大家再坚持几日,按照时间推算,我娘和我五叔等人用不了多久就能抵京,大家就再坚持坚持。”
宁儿微微颔首,刚拱起手准备应一声,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道响亮的笑声,“哈哈哈,真不愧是北疆王亲自培养出来的人,这脑子和普通十余岁的孩童就是不一样。”
声音落下的同时,屋子的门也被人从外面推开。
看到走进来的人,所有人都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宁儿和康儿两人怔愣了片刻,意识到走进来的人确实是她们的谷主后,两人立即拱手行礼,异口同声喊了一句,“谷主。”
墨君奕双眸瞪大,也不由惊讶喊了一声,“凤舅舅?您...
您回来了,那我娘和我五叔是不是也...”
墨君奕的话还没问全,凤鸣右手举起并摇了摇头,“先莫要激动,今日就只有本座归来了,你娘和你五叔恐怕还得落后两日。”
这个结果让墨君奕眉头皱紧,“怎么会这样?我娘和我五叔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倒也不是,是你娘和你五叔担心京城里会有变故,王府里没有人坐镇,怕你们会应付不来,而本座轻功甚好,所以他们就只能让本座先赶了回来。”
说完这话,凤鸣又知道墨君奕和宁儿等人肯定担心安雪棠和墨云景等人的安全,这时又难得补充了一句:
“都放心好了,北疆王和北疆王妃都没事,他们人多,这一路还得应付不少麻烦,所以速度慢些,不过最迟其实也就两日,两日后北疆王和王妃等人定能抵京。”
得到这个确切的消息,墨君奕和宁儿等人这才瞬间喜上眉梢。
而凤鸣此时也注意到了还在不停哭泣的安安,他脸色微微一沉,快步走到墨君奕跟前。
微沉的眸子看了看墨君奕怀里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