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伯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去向范贤求救。
不过他刚喊完这一句,陆雪就叫住了那些下人。
“谁敢出去乱说话以后就和他是一个下场。不扰你们出去传话,我会把这条狗牵出去,让全天下的人都看见,范贤自然会知道。只是从今以后这个家我说了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那些人个个脸色铁青,刚有人想对陆雪破口大骂,就捂着肚子滚在地上,疼的直打滚。
其实也不隐瞒,直接告诉他们所有人身体中都有自己下的生骨桩。
“如果想死的话,大可以尝试。”
他说完这句话就一脚踢在了范伯驹的屁股上,要不要像条狗一样跟自己出大门大门外围满了,从五湖四海来的江湖人士!
可是范伯驹根本不敢不从!
他们刚离开没几步,那打算对陆雪破口大骂的人就倒在地上,两眼像是死鱼眼睛一样失去了光彩,鼻子和口腔里都是血污,他已经没有了呼吸。
这件事很快就传进了范贤的耳朵里,电话是魏冉打来的。
“范伯驹曾经想杀了你,现在竟然向你求救。这真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你算
是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报了家族父兄之仇!”
“你在京州散步的那些消息,直接导致了魏文强的死。这不就是报了仇吗?”
其实京州关于魏文道和何安邦的那些消息都是魏冉散步出去的,这些自然是范贤安排他做的。
现在魏冉对范贤佩服的很,言听计从。
之前自己祈求过范贤,要范贤帮他报仇,范贤答应了却一直没有动作。魏冉一直幻想过,等到范贤真的动手会把那些人都打个人仰马翻,鼻青脸肿。
他万万没有想到范贤远在北部,只是几句话就挑起了京州的腥风血雨,让他们不攻自破。
魏文强轻而易举地便失去了他苦苦求来的东西!直到最后,范贤甚至都没有露面。
魏冉此时已经深深认识到自己之前的狂妄,他竟然敢把自己和范贤相比。
范贤的强大并不在拳脚功夫,和他比起来,自己像是一个蝼蚁一般。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还有何安邦呢,而且魏文强的儿子也逃到了,何安邦手底下你可能不知道,他儿子还想要去和安邦的女儿做上门女婿呢!这
一个个狗日的东西,我不把他们杀光了,怎么抱我父亲和我二哥的仇?”
说到这里,魏冉的眼睛就红了,牙关咬的咯咯作响。
“你想要报仇我不管,不过我答应过魏文强,我会留他儿子一条命,无论如何你绝对不可以杀了他儿子。”
魏冉心里仇恨的火烧的正旺,他正想说这怎么可能斩草必须要除根,但听到电话那头范贤冷哼了一声,他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这是范贤的要求,他必须得答应。
“是,我可以饶他一条命。”
魏冉回答的毕恭毕敬,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他不答应范贤,他便自己站到了范贤的队里面,那么他便等于站在了失败的那一面。
“你别着急,冤有头债有主,我既然答应过帮你报仇,那么就一个都逃不了。魏佳最终会回到你手上,何安邦也会有他该有的惩罚。”
范贤的语气并不阴冷,可是魏冉听了却浑身毛骨悚然。
范贤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已经审判了几个人的生死,难怪境外会有句话叫宁惹阎王不惹龙王。
他在心里再一次感慨,还好自己现在和范贤是一边的了,
而不是范贤的对手。
如果他能早几年就意识到这一点就好了,也许他这一辈子就不会吃这么多苦了。
之前他一直郁郁寡欢,觉得自己这个天才输给了范贤太丢脸了。其实那是自己太自以为是了。
“那可太好了!你什么时候来京州。”
魏冉问道。
“我不会来京州。”
“什么?你不会来京州?”
“对付一个何安邦,我不需要来,有你去够了。”
这也太夸张了,难道他不来,另有什么办法能杀掉何安邦?!
魏冉转念又一想,范贤或许的确能做到这一点,于是他又问:“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范贤道:“我要你把京州十大家族都灭了,包括魏家。不知你舍得不舍得。”
魏冉的嘴巴张得老大,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楞在那里好半天。
如果范贤说要杀人,杀十个,一百个他的并不会吃惊。
可唯独范贤现在这番话,却要把他吓死了似的!
他感觉浑身一震冰冷,冷汗从头顶冒出来,一直淌到脚板底,他拿手机的手都要不稳了。
好不容易,花了好大的劲儿,他才稍微理智了一些。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