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过招非常慢,一点都不像高手之间厮杀时那种雷霆万钧的气势,他们之间倒像是在打太极推手,如果有个不懂行的在旁边看,还以为这两人只是在切磋功夫呢,但只有懂行的才知道他们释放出的战气不算大,但是非常强,所有强悍的战气都集中在一掌或者是一拳之上,这一掌一拳开天辟地的伟力!只要稍微被打中一下,立刻就会皮开肉绽,骨头碎成粉末。
因此这两人的动作都变得很慢,因为此时的战气已经强到他们肉体的极限。这强大的负重肉体,无法再做出快速的反应。
他们这缓慢的精妙的动作看着倒不像是在打架,反而像是在进行一场诡异而又危险的舞蹈。
范贤连眼皮子都不敢眨一下,在外人看来很慢的动作,其实在此时的他和蟒蛇看来确实非常的快。动作的快慢都是和人的反应有关的,现在它的反应被放慢了许多倍。
“哈哈哈哈!范贤你不让我顺心如意,你看不起我用玄药,可是你看看你会怎么死,你也会被自己的战气吞噬而死!”
这时候的蟒蛇能思考,
却已经失去了人,本人对于危险的恐惧,他分不清孰轻孰重,只知道他要报仇,报仇!
范贤心里咯噔一跳,这情况他的确是没想到的。再这样拖下去可不是个办法,雨琪被蟒蛇拖到战气失控反噬自身,倒不如主动搏一把,先把蟒蛇杀了算了。
不行,范贤用力晃了一下脑袋,老葛还在蟒蛇的手上呢,这是蟒蛇的最后一招棋。管他那么多呢,他心里又想等到把马杀了,慢慢的去找,就不相信找不到老葛。
看着范贤眼睛里一阵红一阵青,马上哈哈大笑,他很清楚这状况,就是战气在反思自身了,这些天他已经经历过许多回了。
范贤啊,范贤,你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用写法增强战气的人吗?你不是觉得这样的人会失去理智吗?可是看看你现在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也是个疯子!
你看不起我,你却要和我一样死,我的大计不能成,那我就也要让你坠入魔道,接受天下人的唾骂!
“你别以为你把葛平友藏起来了,我就拿你没办法。我就算把整个京州的翻过来,我也要找到他!
”
“活着离开这儿再说吧,我告诉你,我今天就算拼死也会把你留下来!我死,那你就得疯!”
“老葛无非就在那几个地方,你就算不说你老婆也一定知道在哪,我把他抓起来,没日没夜的折磨,他就不相信他不告诉我!”
“我就算告诉你又何妨,你根本就离开不了这里。”
“果然他还在京州对吗?好啊,我猜得不错,我猜你根本就信不过陈司令,所以你不会把老葛交给陈司令保护,现在对你而言最信得过的就是你那几个血卫,还有之前一直跟着你的那位你称为聂斩的老东西。我猜对了,你不敢说,是因为被我猜到了!”
“大错特错,哈哈哈,我就算告诉你又怎么样?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把葛平友藏在了我教门秘地里,那是我一手创立的教派,虽然不在姓陈的手下,可是离姓陈的部队非常近,那里是军事重地,你的人根本就不敢接近。我都告诉你了,可是又能怎样,你能够完完整整的离开这里吗?来呀,范贤,我们两个分个生死胜负,你来杀了我!我下地狱你变成
疯子,看看谁还相信你的话!等到主人死了,全国都陪我一起下地狱,哈哈哈哈哈!我也情愿!”
到了此时此刻,蟒蛇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了,他整个人都走火入魔,就好像入了魔道。
“你还等什么?要等到我真疯了吗?!”
范贤忽然大喊道。
他的声音非常洪亮,在铁房子里回荡着,尽管他咬牙切齿,眼睛里一阵红一阵青的,可是蟒蛇也看得出来,他说这句话是有理智的,但显然,这句话不是对着他聂斩说的。
那时候感觉不对劲,他在短暂的清明之中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讶地问范贤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凭你这种魑魅魍魉,还想让我陪你死,做梦!”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聂斩也已经觉得要出事儿了,这是一种直觉,尽管他现在失去了理智,可是直觉已经深深的烙在了他的脑海里,这直觉来自于他数次跟范贤交手之后的失利,这直接来自于他从来在范贤身上都讨不到好处。
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果然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铁房子四周忽然发出刺刺的声音
,好像在往里喷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
他刚问出口就已经觉得浑身无力,眼前出现了重影,范贤也好不到哪里去,眼前的蟒蛇也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但是他会心地笑着,一边笑,一边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麻醉…”
麻药又喷了一会儿,整个屋子里都是弥漫的药物。
外面的人只能通过监控看他们的样子,马国德看这两人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