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连夜搬走。
不出范贤所料,他们搬走后没多久,就有聂斩的人去别墅区周围打探情况。
“刘仕达难道出卖了我们?”
看着监控视频里鬼鬼祟祟的那几个人,穆婉儿摸着肚子紧张地问范贤。
范贤摇头说。
“你太不了解聂斩了。不一定是刘仕达出卖了我们,而是聂斩跟踪了刘仕达。之前我去金州的时候,聂斩不止防我,就也防着刘仕达和我联系。”
刘仕达这家伙太傻了,即使他对聂斩在忠心耿耿,聂斩还是这么防着的。
所以才说刘仕达这家伙是愚忠。
穆婉儿靠在范贤身上。
“那现在怎么办?他既然跟过来,就是已经知道你在北疆了。他一定会用很多办法逼你出来的。”
穆婉儿紧皱着眉头。
像他这样善良的女人,对聂斩这家伙有天然的恶感。
她不知道范贤要做什么,可她却直觉认为范贤不是坏人。
他不会去逼问范贤也不会去怀疑范贤。
就像对吕无双那些事一样,开玩笑的时候,穆婉儿也会说自己吃醋,但穆婉儿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忠诚。
范贤在穆婉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不用担心。时间也差不多了,让他知道我在北疆,不在我的计划之外。
现在莽蛇很着急,他必定急着想逼我出来,我是时候露一些马脚给他,让他抓到些破绽,只有这样,我才能逼着他病急乱投医。”
刘仕达回到了特别行动组的临时办事点。
他推开办公室门看到了两个人。
一个是吕崇山,另外一个就是聂斩。
看见这两个人,刘仕达嘴角抽搐了一下,吕崇山那猖狂的表情,已经说明了许多事。
“你他妈的终于回来了!聂老板!你问问他是怎么对我的,差点把我打死!刘老总拿着鸡毛当令箭啊!全天下那么多人做的事和我一模一样,也没见你去抓,偏偏就拿我开刀,你这是要立威给谁看,俗话说打狗还看主人呢,你是不是对聂老板有意见?!”
现在有聂斩罩着,吕崇山不怕刘仕达了,刚才被刘仕达一顿猛打,他险些送了命,这时候一肚子的火气正好都发泄了出来!
有聂斩在这里,无论他怎么骂怎么喊,也不担心刘仕达冲过来和自己拼命,再说了刚才和聂斩说话的时候,吕崇山已经注意到,聂斩对刘仕达颇有微词。
别看这俩人是上下级又是师徒俩,可是这些天吕崇山也听说了,刘仕达不太听聂斩的命令,聂斩对他早就有意见了。
之前
吕崇山不了解,对刘老总视为江湖之主。
全天下混江湖的,没有几个不怕刘老总的。
可是现在他眼里的刘老总,已经不再是那么高高在上了。
天下一物降一物,也有东西是降你刘老总的。
“这是怎么回事。”
聂斩问刘仕达,师徒俩隔着一张办公桌,眼神交错。
“师父,这是我想问你的,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是我抓回来的犯人。”
“他是我的人!”
聂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实木桌子立刻裂成了两段,把吕崇山吓了一跳。
吕崇山是想挑唆聂斩去教训刘仕达,可没想到现场会这么恐怖!他被这份惊人的掌力给吓到了!
更重要的是聂斩是真的动怒了,他周身环绕的杀气让吕崇山透不过气来。
这是来真的了!
吕崇山既害怕又兴奋,该死的刘仕达,你也有今天!
“他是罪犯。”
恐怖的杀气之中,刘仕达只说了这四个字。
他好像根本就感觉不到聂斩的愤怒一样,也或者是感觉到了,但他不在乎。
“好个罪犯,我给了你太大的权力,让你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师父,我的权利不是你给的,是国家给我的。他欺负平民,我理应把他抓回来。”
“混
账,还有什么是你理应的,你今天说清楚,你有胆量就全部都说出来!”
这两个人明明还没有动手,可是已经那么吓人,吕崇山害怕的缩进了办公桌底下,瑟瑟发抖,刚才他还猖狂地叫嚣着,要找刘仕达算账,现在他连站出来跟刘仕达面对面都不敢。
“我理应去求范贤。我们控制不了北疆。”
“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这就是你今晚偷偷去找范贤的理由?!”
“师父你果然跟踪我,范贤没有怀疑错。”
“范贤他要叛国,你还和他混在一起,我不跟踪你能行吗?你明明知道了他的行踪却不告诉我,你不知道现在全天下都在找他吗?!”
“你一直说范贤叛国,他究竟哪里叛国了?师父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