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你别给
自己加戏,你好好活着,别死了就行了。”
“你不恨我了?”
“你这样的人,死了太便宜你了。”
父子俩说道这里,同时笑了出来,这三十年的辛苦,好像都付诸在一声笑之中了。
“我听说,你小时候过的并不好,看样子二弟是有所察觉的。”
“他是知道的,一直知道我不是他的孩子。”范贤说到这个就心烦,于是他抽出了一只烟,正要抽的时候,看着一地的小孩,又说了一声操,收了起来。
范伯乐很吃惊:“他的性格,竟然能容你。”
“爷爷不让他动手。”范贤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你还听说了什么没?”
“就这些了。”
他的心放了下来,只要范伯乐不问他妈妈的事儿。
“对了,文君,很恨我吧,她,她都不来看看我……”
范贤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正想着怎么说的时候,忽然旁边两个老师聊天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对了,你们听说了么?好像说范家的老大,范伯乐没死。范伯驹向他发出邀请呢,要合同打春会。”
范伯乐的眼睛都一下子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