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伯驹太聪明了,他自以为自己能够击败范伯驹,想不到却中了范伯驹的计。
这么恐怖的人,自己真的能杀了他,为母亲和范劳叔叔报仇吗?
范贤感觉到了说不出的绝望。
就算他能把张管家弄得半死不活,能够借刀杀人替范劳叔叔报仇。
是那又如何?
真正的敌人面前,他显
得如此的力不从心。
葛平友说的对,他连自身都难保,竟然想着要报仇。
现在这样报仇不成功,反而把自己的命都要搭进去了!
害怕愤怒后悔绝望自责,各种情绪像是滚烫的岩浆一样灼烧着范贤的心。
他听到范伯驹和会长交涉。
范伯驹说:其实我这人也没你们说的那么人渣,我还是很尊老爱幼的。我给你们在国外一人买了一套产业,也安排好了你们要养老的一切。明天早上的机票,只要你们离开国内,你们的家人立刻就会没事。
范伯驹的心思昭然若揭,他是想把整个族老会从范家彻底挖干净,一点儿都不剩!
从此以后,范家就在他的掌控之中,再也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他的地位。
范贤抓着会长的裤脚,脸色已经难看得不像个活人了,他拼命地摇头,求会长不要答应。
如果会长答应了,自己绝对活不到明天。
可是会长却拍掉了他的手。
从最开始,整个族老会保护他就不是真的关心他,而是想利用他作为一个攻击范伯驹的借口。
现在他们的计划已经失败,那么这个借口和工具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范贤浑身像是掉进了冰水里一样,他知道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