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其实他在挡住吃惊的嘴——这消息他真不知道!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李承刚刚想出来的“掏空高桥家”的办法。
李承自己都不清楚,索罗斯和罗伯特他们几家手中究竟有没有这几家公司的股份,如果有,数量是多少,他们卖不卖给自己……统统的不知道,所以,他才用一句含糊的说辞一笔带过。
高桥太郎哪知道,李承仅仅通过两枚鎏金铜钱就推断出这么多消息,此刻正在算计自己呢。
新消息,对于高桥家,太重要了,他需要回家商议。
高桥家的藏品,有很大一部分,属于高桥家的,高桥太郎只是家族经济掌管者,并非独享。
高桥是清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二代中,还有三叔高桥龙太郎和姑姑高桥由贵子在世,话语权比较重,另外,二叔家的两个孩子也有分配权限。
李承这条突如其来的消息,彻底打乱高桥太郎来之前与三叔商议的计划。
原本,他和三叔商议,用部分家中藏品,还有他自己几十年来收藏的藏品,混杂在一起,将对方手中的股份置换过来,双方私下交易,神不知鬼不觉的,都清静。
可是,对方如果手中真的还有八幡制铁、日铁邮轮以及新日铁化工的股票……
这些股份无疑是高桥家想要的,只是,尽管还不知道具体份额,可不难猜到,要拿到这些股票,极有可能真的要“掏家底”!
在短暂的惊愕之后,高桥太郎双手搭在矮几上,再度躬身,“李桑,统计完之后,请务必给我一份。我们高桥家,很重视与您的这次交易!”
彼此
都有心思,一杯龙井未曾清汤,高桥太郎又匆匆告辞。
李承依旧盘腿坐在那里,手指搭在矮几上,几根手指匀速地敲击在几面上,发出如同马蹄踏地的节奏“哒哒哒……哒哒哒……”
钟女将案几收拾干净后,斜着腿坐在李承对面,手臂压在几上,脑袋靠在手肘窝里,以向上仰视的角度,清澈透亮的瞳仁,盯着他看着,上翘的睫毛眨眨,也不说话。
李承笑着将手挪到她圆润的脸蛋上,温汤浸润过的脸庞,光滑无比,一点瑕疵都没有。手指前伸一点,搓着她略显肥厚的耳垂,不一会,她的脸色开始变红,眼珠水润起来。
似乎有些受不了李承的逗弄,钟女抬手拨开李承作怪的手掌,“阿承,这个高桥……的藏品很好吗?你琢磨这么长时间?”
“你看出来了?”李承收回手臂,却将脑袋探过去,在她那略略偏硬的卷发上亲了一下。
“又来,你是属狼的……”钟女连忙直起身,双手将李承脑袋往旁边推开。
其实,从昨天到现在,李承真的放空了,第一次感受到腰酸。他只想和对方亲昵一下而已,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倒又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伸手将挡在两人之间的矮几推开……
“别……别……”她双手举过头,似乎在下意识地保护自己,可最终还是被男人噙住红唇……
还没有荒唐到那一步,两人嬉闹亲热一番后,又各自整理衣衫,靠在一起。
“和黄蕊、韦团她们共事,有压力吗?”李承拿着她的手,一根根捋着细嫩的手指,像盘玩一块古玉,白皮青底透血沁。
钟女憋了一会,突然冒出一句,“她们都知道我是你包养的,对我客气的很。”
李承忽然明白这次见面,她为什么突然放开,合着,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瞎说什么呢?”伸手拧拧她的鼻子,李承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道,“你是她们的大股东,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看她们不顺眼的话,就全给开了!”
“别!”钟女抓着李承的手臂的几根手指一紧,好一会,又轻轻叹了口气,“团子和黄蕊都很能干
,对我也很好,只是……只是我自己心里有些不舒服。”
这很好,她已经在努力迈过心底那道坎!
“有自己的事业,过自己的日子,管那么多干嘛。累了倦了给我打电话,我会来陪你,也可以找朋友喝茶聊天什么的,以后还会有我们的孩子,会越来越好的。”
这算是渣男常用语……谁也没有规定,精英就不是渣男!
她很想说一声,我想要的安稳的家庭……可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自己就是从很安稳的家庭中叛逃出来的。
一声叹息,被她自己咽下。只能双手握着将自己搂在怀中的那对手臂,紧紧地。
…………
东京比约翰内斯堡快七个小时,李承在中午时分,拨通索罗斯电话。
“嗨,乔治,能听清楚吗?”
信号不是很好,索罗斯的声音忽大忽小,“你稍等,我这就去阳台,该死的信号也许会好一些。”
过了几秒钟,杂音和吱吱声小很多,话筒中传来索罗斯的声音,“威尔斯,有事?”
“问问,准备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