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吃完早餐,纸巾擦擦嘴,瞅着泰勒不在,正准备去钟女、韦团那边去看看。
结果,还没等他起身,泰勒再度进门,笑着对他比划个ok的手势,“西蒙说,感谢还记得他,他会给给您电话的。”
李承点点头,借机往那边走去,看了眼桌上或打开或包装好的衣物,“巴宝莉的东西还是不错的。黄蕊,你们的店铺开在哪儿?”
“什么叫我们的店铺?你没份?”黄蕊笑着怼了他一句,为的当然是泰勒……还有钟女不值。
来国也是穆斯林国家,她身边有不少一夫多妻的家庭,可大华银行黄家不信奉伊斯兰,因而黄蕊对这种行为不太能接受,更何况李承还不是穆斯林呢。
不过,她没打算得罪李承,马上又笑道,“就在我家商场。唔……柏威年广场pavilion的g层奢侈品区,我带韦团和切丽姐去看过,面积一百八十平。”
韦团频频点头,“商场很高端的,左右隔壁都是大牌子,像路易威登、香奈儿、劳力士都在那一层有专卖店的。周边环境也不错,位于星光大道旁边,附近有不少五星级饭店,还有升禧艺廊购物中心,是武吉免登的高档消费区。我们去和巴宝莉洽谈合作时,他们都听说过这个商场。”
“装修也不需要花费太多精力,只要按照巴宝莉给我们的标准店样式改造一下就可的。过几天巴
宝莉会安排人指导我们开业!”
还是自家人说得清楚,李承挺满意,原本想上手给韦团一个摸头杀,马上想起身边站着钟女和泰勒,万一被她们瞎想,那就坏事。他伸出的手生生换了个方向,落在一件格子手帕上。巴宝莉的手帕和风衣,是他们的标志性服饰,很有特色。
不料,又招来“祸事”,泰勒站在他身边,伸手将这件封装好的手帕拿起来,对着李承笑笑,“欧巴,这件手帕和您口袋中的那件,很像哦?”
能不像吗?
李承笑着指指旁边的钟女,“是切丽小姐带回来的,那天见面我特意要的。”
李承没说是钟女送的,不过也变相点了一句自己和钟女见过面,还有物品交流……不知道自己的直觉准不准,李承轻轻试了一下。
结果说不上好坏,泰勒似乎没听懂手绢的意思,将手中的这件放回衣服堆中,“挺好看的,切丽姐挑选的有眼光。”
钟女抬头看看泰勒笑笑,似乎对她夸奖的回应。
两三句对话,韦团惊得转身吐吐舌头,黄蕊有些奇怪,难不成这男人搞定钟女和泰勒了?
“你们聊。”李承抬抬手,对泰勒说道,“我今天上去和松哥拜访一位朋友,这位朋友家有不少藏品,我去看看。你……自己安排?”
李承去的地方,就是上次黄松提过的迟家庄!
迟义顺老爷子还真是猛,一人种了一个
村庄。
原本来国没有迟姓,愣是被他生了九个儿子六个女儿,每个儿子又生出一堆小崽子,还有入赘的女婿,一共有一百二十多人口,生生弄出一个迟家庄!
他生这么多儿子,还让女婿入赘,也是被逼的。在异国他乡,最靠得住的还是宗亲,这一点,迟义顺看得很清楚。就譬如现在,虽然迟家钱财不多,可愣是没什么人敢欺负他们。
其实,迟义顺早年挺有钱的,但是再大的家业,被九儿六女一分,也就变得微不足道。
迟家庄不在市内,位于距离吉隆坡三十公里的八打灵县,属于雪兰莪州。
李承和黄松一路聊着迟义顺的趣事,时间过得很快。四十分钟后,黄松指指一条小河沟对面的山脚处村落说道,“李生,那就是迟家庄。”
一座低矮的山丘和一条溪流之间的山脚处,二三十栋的白墙黑瓦房,多数为二层小楼的那种,有点徽派建筑的味道。
黄松又指指位置最高、最宏伟的一栋建筑,“那是迟家宗祠,五一年的时候,迟义顺老爷子特意回乡,请的香火。”
请香火,是汉人家族分支脉的一种通俗说法。也就是说,迟义顺当年从南皮迟家大房得到允许,可以在来国开枝散叶,他们这一脉,是会被录入宗谱的,不是那种没有跟脚的散姓。
难怪迟家单建一村庄。这是很正式的“分支”,以后再有后人重
修宗谱,他们这一脉就可以叫做xxx房来国八打灵支脉。
“迟家很重传统啊。”李承感慨道。
黄松笑笑,冒出一句,“武人很多时候,比文人更重传统!”
这话有点意思,能咂摸另一种滋味——武人有义气,文人无风骨,两者意思差不多。
想着想着,就琢磨到黄松头上。
黄松这次主动帮自己联系迟家藏品,有卖好的成分,可能也有帮迟家一把的意思。
这次吉隆坡行动,也已经接近尾声,行动组正在吸入林吉特,平大华银行和盘谷银行的借贷,赢利看得见。大头在综指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