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公正的社会现象提出解决方案为准绳,予以重金奖励,目标对象为二十五岁以下的群体。”
“他可以将自己包装成……倾听全社会声音的竞选者形象,而不是仅仅只关注于选民那部分人,以和其他竞选者做出区隔。”李承嘴角撇撇,“当然,那些意见和方案,究竟听不听……竞选团队可以进行再次包装和选择。”
金盛文眼睛一亮,马上明白这么做的好处,双掌一拍,“还可以让将他塑造成‘关心未成年群体,真正倾听未成年人心声’的竞选者形象。大家都知道,整个
社会体系中,最需要安全感的,就是这些未成年人!”
“顺带着,还可以讨好那些未成年人的家长!他们……可是实打实的投票者!”
“最最重要的一点,这种举措,有可能从根本上截断象党一家独大的基础,下届、下下届,这些未成年人可能会基于这一印象,而投票给驴党……当然,这需要相对应的政策实施。”
金盛文想通之后,越说越兴奋,“爷爷,阿承的这条建议非常好,辛克尔顿先生有这方面的资源,实施起来并不困难,您应该尽快建议给他。”
他又转头看向李承,目光非常热切,“威尔斯,你的脑瓜子太好使了,我聘请你担纲竞选顾问,去帮我行不行?”
废话,你一个全罗南道的议员选举,值得我去帮忙?李承根本就没搭理他。
金博明在旁边咳嗽一声,摆摆手,“你那有郑元植先生掌舵,按部就班就行,阿承忙着呢,有事给他打电话就是了。”
又扭头看向李承,试探着问道,“回头我和辛克尔顿说一声,在竞选班底中给你找个职位,感兴趣吗?”
金盛文翻了个白眼。
这次李承不搭理可不成,赶紧摆摆手,“爷爷,最近忙着呢。就瞎出主意还成,真要给我弄个职位,不合适。而且,您应该也知道,在夏延,我和亚布拉罕的关系一直不错。”
亚布拉罕可是象党的中部州骨干成员,怀俄明州务卿哦。
他今天说这么多,只不过是为“弥补”与金家产生的小裂隙,故意而为。
金博明轻叹了口气,没再邀请。
辛克尔顿竞选市长一事谈完,大家喝了会茶,金博明终于聊到另一件事,“阿承,你与卡莱尔投资集团就韩美银行换股一事,究竟怎么考虑的?”
“我觉得他
们姿态摆的太高!”李承没隐瞒,将自己的感受完全说了一遍。
末了,他又补充一句,“其实,在齐云洲市场,他们应该是有求于您的,尤其是韩美银行的未来业务拓展!”
“为什么这么说?”金博明对李承所谓的“感受不平等”有些不以为然——北羡和其他国家交往什么时候平等过?北羡资本同样如此!李承有这种想法,只是还没遭受过社会毒打而已。
不过,对他的最后一句话,金博明还是挺感兴趣的——能做人时谁愿意做舔狗?
“韩美银行最大股东卡耐尔投资集团,第二股东为渣打银行,康津金氏第三,三家占股百分之五十五。至于其他股东,持股额度更少,基本形成不了话语权。是不是这样?”
金博明和金盛文都点点头。
“就我的财经团队提供来的信息表明,卡耐尔投资的重心在和国,在阿拉伯,在南洋,对闲国的业务其实不是很关注;而二股东渣打银行,虽然在齐云洲很有影响力,但似乎也不是很看重韩美的业务拓展。京畿道朴氏之所以将股份转让给康津金氏,根本原因是他们没能有力的帮助管理层去拓展业务。”
李承所说信息,基本准确,两人都没否定。
“所以,韩美银行在闲国的业务拓展,现在必须要依赖康津金氏全力去推动,是不是?”
“既然他们有求于我们,为什么我们不能对他们提要求?”李承双手一摊,一副完全无法理解的模样。
按照逻辑推论,他的话是对的。康津金氏做了接盘侠,卡耐尔需要金氏出面去推动业务,结果还不给康津金氏足够的尊重和权力……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偏偏事实上就是这样。
李承希望康津金氏在这一问题上,摆明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