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蓝桉,你好香啊。”张释槐靠近他用鼻子嗅了嗅。
“你是狗啊?”
“绿茶。”
张释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陈蓝桉怎么敢骂她的啊。
“你骂我是绿茶?”
“green tea.”
“你想骂我就直说,干什么还飙英语。”
张释槐越说越气,一脚狠狠地踩到陈蓝桉脚背上。
踩完撒腿就跑,是她的风格。
陈蓝桉吃痛,弱弱补充道,“确实是绿茶啊。”他也没说错吧。
“陈蓝桉,快看,流星雨。”张释槐激动得在原地蹦哒,开心得像个手足舞蹈的孩子。
陈蓝桉懒懒的嗯了声,长腿弯曲,双手后撑在草坪上,向后仰看星星。
看那颗属于他的星星。
张释槐对着流星许愿,许完转过身看陈蓝桉,眼睛都泛着光。
“陈蓝桉,你为什么不许愿?”
“早许了。”
“许的什么?”
“秘密。”
“傻了吧啦的。”张释槐睨着眼看他一眼。
陈蓝桉轻啧一声,“也不知道谁傻。”
——我的愿望就是你啊。
此时已经是大半夜了,红经桥这边这会都没有出租车了,张释槐发愁问:“陈蓝桉,你开车来的吗?”
“那不然呢?走路啊?”陈蓝桉嘴里咬着一颗毛草,张释槐鬼话也信手拈来,“刚才有只狗加了点料在那草上。”
“那狗是你吧。”
张释槐气急败坏的朝他呲牙,“滚滚滚。”
“还说不是?承认了吧你,搁那大牙呲得。”
呵呵呵,真妈妈的想拍死你这狗东西。
陈蓝桉启动车子,把头盔递给张释槐,张释槐双手环抱,看都不看陈蓝桉一眼。
她刚才可立下誓言了,谁再多看他一眼谁是狗。
陈蓝桉递头盔的手就这么在空中僵持好几分钟,最后还是屈服她这个倔牛了。
陈蓝桉把帽子扣在她头上,给她调整好,途中,张释槐硬没睁眼,全程闭着。
陈蓝桉快被气死了,但还是任由着她的脾气来。
到站,张释槐把头盔一丢,人直接往电梯里走,压根不等他。
陈蓝桉几大步追上她,问她,“咋俩今儿怎么回事啊?”
以前他也没见张释槐这样啊,再说了从小玩到大不都是这样的吗?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你今天吃地雷了?”
陈蓝桉挠头,“没有啊。”
回答挺真挚,真以为她张释槐不知道嘞。
“你说我是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