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肯尼斯教授是Lancer的御主!”
意识到这点时,韦伯惊呆了。
所以他不仅这样想,也这样说出了声。
“原来那家伙叫肯尼斯~”白发少年表现的恍然大悟。他的声音成功惊醒了韦伯。
“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时钟塔的十二君主之一,矿石科的君主,降临科的一级讲师,阿奇博尔德家的第九代家主,时钟塔出了名的神童。”
“嗯嗯,还有个门当户对,感情好到令他参加圣杯战争都不忘随身携带的未婚妻。”被韦伯猜测是情报组的人,王涛再次出声。
“随身携带?”白发少年夸张的惊讶,“度蜜月吗?”
“哈哈哈,这家伙到底是顺风顺水惯了?还是从骨子里蔑视这场战争?”少年笑得在粗壮得好似单人床树枝(韦伯:等等?这树枝之前有那么粗壮吗?)上打了个滚。
“这可不行,会死人的!而且会死得极其凄惨!”滚到树杈时,他顺势坐起,一脸严肃的看着看上去专注肯尼斯VS远坂时臣的战斗,但不忘竖起耳朵听他和王涛说话的韦伯。
韦伯被他看得心发慌,最终撑不住,双手握拳,既心虚又激昂道,“我知道会死,会死人!”
说句实话,如果真要死人,韦伯觉得,那人也会是他,而非肯尼斯教授。
“韦伯??维尔维特,很高兴你有这种觉悟!”然后,正这样想着的他就听到了他此刻最不想听到,也是本能敬畏和会感到心虚的声音:来自他正念叨的肯尼斯教授。
“肯,肯尼斯教授?!”韦伯慌了,想躲,结果发现自己正站在空无一物,没有任何遮挡的空地,几步远正是远坂时臣的魔术工房……至少,曾是远坂时臣魔术工房一部分的小广场。
怎么回事?
人呢?树呢?
他见鬼了吗?
韦伯这下就不是慌了,他更有种自己正遭幻术打击的不祥预感……好吧,他宁愿面对幻术也不想对上肯尼斯教授。
“小鬼,你在干什么?打起精神来!”然后,幻术不幻术未知,反正之前灵子化的Rider又跑了出来,甚至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迫使他抬头挺胸的看着肯尼斯。
肯尼斯的视线因此往韦伯身旁的Rider身上挪了挪,但打量了两秒后又再次回到韦伯身上。
这一回,他倒是不再严厉的看着韦伯,而是嘴角微扬,似乎露出了抹微笑……看得韦伯直打哆嗦:妈呀,肯尼斯笑起来比不笑时更可怕!
同一刻,魔术工房被拆解了七七八八,本身又在斗法中惨败的远坂时臣见肯尼斯的注意力在新出现的御主身上,趁机召唤自家从者:Archer。
虽然Archer的速度比不过肯尼斯的Lancer,但远坂时臣相信最古英雄王的高傲和收藏。
事实上,远坂时臣信对了:
因为初听到远坂时臣的求救时,吉尔伽美什是爱答不理的:什么玩样?本王是你呼之欲来,挥之即去的吗?
哼!有本事再用令咒命令本王啊杂种!!
但一想,特别是看到Lancer和Saber斗得风风火火,一时半会儿决不出生死胜负,而Berserker和他的御主虽然一直在他的攻击范围内,但也只是在范围之内,胜负未知不说,但精力、魔力,以及时间却是必须的。
这样看下来,他后知后觉,实则也不得不正视一点:
如果远坂时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挂了,那他就会是这届圣杯战争最先出局的从者。
麻蛋!该死的时臣!如果时臣让他成为笑话,他就不介意让这货永生永世都变成笑话!吉尔伽美什面冷,狠狠的看了眼在他眼皮底下既相互扶持,又相互怨怼的Berserker主从后,闪人。
甚至,他不仅闪人,他还拿出了自己收藏的最快交通工具,赶往事发地。
同一刻,不管是Berserker这组(假货组),还是正在缠斗的Lancer和Saber,都察觉吉尔伽美什的离开。
顿时,前者,特指假御主??白夜,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往嘴里丢糖果补充热量和压惊;前者??特指假Berserker??五条悟,随手从假御主手中抢糖果补充能量之时,目光望向战斗变得松松垮垮,一看就是开始防备他的后者。
五条悟知道,这两个从者担心自己插手他们的战斗,更担心他来个渔翁得利。
然而也在五条悟这样想,事实上,情况的确如此,也就是“Berserker这组”占据谁都看得出的上风时,一场战斗悄无声息的发生在不远处,甚至在众人视野的死角:
卫宫切嗣的助手,久宇舞弥的狙击枪的枪口,对准了因折腾他许久,让他一直保持高警戒状态的Archer离去,而稍稍松懈的白夜。
但正当她要按下扳机的刹那,一把伯lai塔悄无声息的抵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