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两人在家腻歪了一天,做的最多的是就是耳鬓厮磨。
原本乔南英说要出去吃饭,结果被纪臣风给拦了下来。
点了几盒外卖。
这家是难得以干净、好吃出名的饭馆。
吃完了饭,在客厅,一个改画稿,一个整理数学资料。
周末一大早,纪臣风接了电话,张敖院长在电话里说,有海城的数学界泰斗要过来,希望他跟着一块去迎接。
吻了吻还在酣睡中的乔南英,纪臣风从衣柜里拿出西服。
出了门,不放心又折回来,写上便签。
“我出去一趟,早餐在桌子上,太凉了的话热热再吃。有事随时打电话——臣风。”
他一下楼,姚周和程开已经在车里等着他了。
“老纪,你出门挺着急啊?这包的拉链是走散了,还是压根没拉?”
纪臣风坐进车低头一看,电脑包的拉链开了一半。
“不是出门匆忙,是给未婚妻准备早餐。”
姚周和程开相视一笑,来了乐趣。
姚周刚回来,还没调整好时差,但要问八卦,整个人都精神了。
“不是哎,你前几天不是还单身吗?怎么突然就订婚了?怎么也没通知我们一声?”
程开也搭腔,“对呀!怎么这么仓促?订婚仪式呢?我们没资格被邀请呗??”
纪臣风懒懒看着他们嘴里胡闹,“你们别当老师了,改去说相声。”
姚周笑了笑,“让我猜猜!想必那姑娘我们也认识吧?”
他挑了挑眉,表情贱兮兮的。
程开问:“谁啊?认识的?”
纪臣风点了点头,对着姚周说:“就是你想的那个,还没有具体的订婚仪式,只是简单求了个婚,原本昨天要去领证,出了点意外,等周一,直接去民政局。”
姚周向他竖起大拇指:“迅速利索,不愧是学数学的。”
纪臣风淡淡回:“只是比你早交卷。”
姚周拍了拍手,“向纪教授学习!”
程开听得糊涂,姚周将名字告诉他。
三个大男人,两个叽叽喳喳的像麻雀,一个像是大早上吃了蜂蜜,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
接到了那位学术界的人物,学校有派专门的大巴车。
车辆到了一个高档酒店。
简短的学术探讨后,就开始寒暄和吃饭。
纪臣风被张敖拉过去介绍,夸他这是数学院难得的天才老师。
大约到了晚上八点,宴会才结束。
姚周要送纪臣风,被他拒绝了。
电话里他问到乔南英还没吃饭,便先去给她买了饭。
但买完饭刚一转身,就看见马路对面有个瘦高的男生推着轮椅,轮椅上是一个满身病气的男人。
是乔向文和乔成济,纪臣风见过他们。
“爸,我姐还是不愿接电话。”乔向文道。
乔成济虚弱无力,“等……就再……等等……”
“那我先订个旅馆。”
纪臣风过来时,乔向文刚看好了一家普通旅馆。
“一晚上五十块钱的,可以吗?爸。你是……”
“我是纪臣风,你姐姐乔南英的未婚夫。”
怕他们不信,纪臣风打开了和乔南英的微信聊天界面。
乔向文惊诧地问:“我姐姐的未婚夫?”
“乔伯伯的身体虚弱,不适合住旅馆,我带你们去医院。”
纪臣风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乔成济说话很吃力,气吁吁的,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
乔向文说:“姐……姐夫。”这个称呼他还不适应,“姐夫,我爸的身体已经到了最后这步,我们是瞒着医生过来的,就是想来看看姐姐。”
“不管为的是什么,先去医院。”
凌川大学附属医院。
纪臣风在车上就给孙医生打了电话。
安排了专家会诊,乔成济的癌细胞已经遍布全身,现在只是一口气撑着。
“……你……是南英的对象?”
乔成济在病床上拉着纪臣风的衣角。
“嗯。”
“……好好好……好,你们好好的……”
乔向文站在门口独自擦眼泪。
纪臣风招手让他过来。
“我已经给你姐打了电话,需要时间过来,你别着急,她会来的。至于不接你的电话…”
乔向文激动说:“我知道,我知道姐姐为什么不接,姐夫,我不怪她。”
他从兜里掏出两张银行卡,递给纪臣风。
“这张是我姐给的,另一张是别人捐赠的。我姐的卡,姐夫你拿着,里面的钱我们没用。捐赠的银行卡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