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温如暻喝道
那人很快就从屋顶下来了,下一刻门被敲响了
永宁看了一眼温如暻,发现他脸色很难看,应该不是他安排的人,那会是谁?永宁心中祈祷千万不要是北地的人。
眼下这情况很容易让人误解呀,可惜,老天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请求
“喂!好了没有,你不是要回去吗?”门口传来懒洋洋地声音
永宁眉头跳了跳,怎么是他!可以想象的到他此时定是在坏笑
永宁挣开温如暻的手,打开房门
李从思看了眼两人,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走不走,小爷困了?”
一幅好像等久了不耐烦的表情
她看了眼温如暻,眼下不是合适的时机,她“嗯”了声
李从思低头看到永宁白皙的手腕上那圈刺眼的红痕,眼神一冷,不善地看向屋内的温如暻
见永宁就这么听话跟别人走了,温如暻不甘心地紧追了几步,却被李从思伸手挡住了
“表兄有事跟我说就好,公主看来不想和你继续叙旧了。”
温如暻想推开他,却没有撼动分毫,果然莽夫!
他口气不屑说道:“你也配!”
李从思嗤笑了一下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轻蔑地说道:“比你配!”
这轻视的语气,温如暻感受到了浓浓的羞辱,脸色青白交加,也是在此时,他才把面前这个男人放进眼中
这一看,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这是一张过分好看的脸
他心里隐隐恐惧起来,他知道永宁自小就喜欢好看的东西,当然也包括人
温如暻颇有些歇斯底里,质问永宁道:“是不是因为他?”
永宁停住了脚步,满脸不耐,真是没完没了,她这是造了什么孽,还不如当初让爹爹把他塞给南平,她转头回道:“是有如何?”
说完她看向李从思,发脾气说道:“还不来提灯,这么黑我看不见!”
没事招惹温如暻干什么,不知道他现在是疯癫状态吗,她满肚子埋怨
李从思不自在摸了摸鼻子,这是迁怒吧!
两人离开了,留下寒风中满眼恨意与不甘的失意人
走的稍远了一些,永宁停下了脚步,李从思不知她何意,偏头看向他
“你为什么会在那里?”凶凶地质问口气,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
李从思:“不是你叫我吗?”
还以为她知道他在屋顶上
永宁继续质问:“你跟踪我?”
不然怎么那么刚好就躲在房顶上,定是他设局要她出丑,北地人果然阴险
李从思用看大聪明的眼神瞥了她一眼:“搞清楚,好像是我先到的。”
晚上睡不着,他随便跑了个空的屋顶散心,谁知有个男人来了,一看就是与人私会,偷偷摸摸,他才不想听这种污槽事,都准备走了,可远处那个披着斗篷的胆小身影让他很是熟悉
可不就是他新娶的娇公主嘛!
那一刻,李从思都觉得浑身满绿光,索性留下来盯着他们
知道他都听到了,永宁脸烧的厉害了,指着他气愤道:“你怎么能偷听!”
这理直气壮的样子,李从思都快觉得今晚是自己夜会情人了
“你俩私会你还先骂我,我都还没说你呢?何况是谁给你解的围,连声谢都没有。”李从思双手抱胸很是不满,娇公主这态度不行呀
“你才私会,你全家都私会!”永宁气的开始胡言乱语了
他明明知道不是这样,还污蔑她,给她扣帽子,其心可诛,永宁越想越生气
他听了全部,自然知道那男的是一厢情愿,娇公主是没有情郎的,嗯!现在有夫君了
李从思心中得意地想着,眼角露出笑意,他就是故意逗她的
“怎么又生气了,好了,我说错了,是会面。”他弯腰低头看她,直见她眼睛红红,
担心她又掉金豆子,忙求饶:“你可千万别哭,求你了祖宗,”他手指摸了摸她眼底,发现没有湿,才松了口气。
见他动手动脚,永宁狠狠地瞪了他
“再也不乱说了,我当个哑巴,没你话不开口。”,他用手比划着封住嘴
永宁白了他一眼,她才不会为了他哭
咦,公主也会翻白眼?李从思张嘴刚又要逗她,对上永宁的眼睛,好!当个哑巴,他无奈地点头
永宁越想越气,觉得刚刚的话说的气势弱了些,她往后瞥了一眼
哼!
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没伤害到他,言语如刀,她要狠狠地割他一刀!
她坏笑着看了一眼:“既然你说我在私会,那你待在屋顶,是替我们放哨警戒吗?”
她围着他打量一圈,满脸嫌弃的表情:“没想到你们北地癖好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