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付三才的这个问题,隋馆淡淡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隋馆。”
他知道,付三才这种修炼外功的人,血气旺盛的时候,刚猛无比,但是如果没有内力的功法配合,时日一长,晚年会疾病缠身,不得善终。
他的这个做法也算是收了个不记名的弟子,所以他并没有阻挡付三才的这一跪,随后便离开了三才武馆,前往东篱武馆。
东篱武馆内。
“师父,还请您今日教导一二!”
“是啊,师父,好久没有看您耍枪了。”
“师父的赵家枪指不定练到什么地步了,”
赵东篱,身高一米九,他的身体就像他的武器一样笔直,赵东篱最擅长使用的是一把三节枪,听到徒弟们的呼喊,赵东篱自得的放下了茶杯。
“东篱小子,多年不见,不如,展示一二?”
赵东篱的对面,一个身材枯瘦的老人,轻轻缀了口茶,闭着眼睛,沉醉在茶叶的清香中。
赵东篱想了想,缓缓的点了点头:“也好,既然这样,就请李老爷子品鉴一二!来人,取我的枪过来!”
不一会,两个身强力壮的徒弟抬着一个铁箱子,艰难的走到了堂前,两人放下铁箱子,铁箱子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砰!”
老人饶有兴趣的看向箱子,两个徒弟费劲的打开了箱子,三节铁梨木的枪身在里面静静的躺着。
赵东篱走到箱子面前,熟练的把枪组装好,撞上枪尖,并把枪拿在手里的时候,赵东篱整个人像是变了
一个人一般。
“快看呐,师父耍枪了!”
徒弟们一拥而上,站在堂外,羡慕的看着赵东篱手中的枪,一会被耍了个满天星,一会又被狠狠的刺在空中,发出了尖锐的破空声。
“不错不错,可惜没个人站在那,不然的话,效果更明显。”这个声音一响起,大家都安静了,四处寻找着是谁说出这样的话。
赵东篱收回了自己的枪,皱着眉看了看自己的徒弟们:“怎么可能让人站在那给人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谁说的,给我站出来。”
赵东篱自觉在李老爷子的面前丢脸,十分生气,坚持要找出是谁说的这句话,没多久,一个年轻人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赵东篱把枪杵在地上,睨视着走出来的这个年轻人:“你是哪个堂的弟子?为什么不穿练功服?”
年轻人却没有理他,而是看向了李老爷子:“你就是李家的人?早晚我都会去拜访的,到时候把你们家最能打的都叫出来。”
赵东篱大怒:“敢对李老爷子不敬,你是嫌活的不耐烦了吗!”
隋馆摸了摸下巴,好像才看到赵东篱和他的枪一样,随后,他朝着身后伸出了手:“给我把枪,我来教你吧,看看你现在玩的这也叫枪?”
“给他!”赵东篱决定要给这个小子一个深刻的教训,李老爷子却看着隋馆的脸有些出神,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咻!”一把软枪朝着隋馆飞了过去,看来掷枪的人是存
心想给隋馆一个难堪了,他头也不回,单指一勾,软枪便到了隋馆的手中。
和赵东篱逼人的气势不同,隋馆拿到枪后,随意的甩了两下,好像是初学者一样,甚至握枪的手势都不对。
赵东篱嘴角抽动了一下,这个小子是过来搞笑的吗,但张东篱没有多废话,右脚一蹬,整个人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射向了隋馆。
枪尖在隋馆的瞳孔里不断放大,他右手一甩,软枪如同蛇一样,缠住了赵东篱的枪和握枪的手。
在赵东篱不敢相信的目光中,隋馆拍了拍枪,软枪像是启动了开关一样,止住了赵东篱的冲势,在间不容发之际,软枪主动的松开了赵东篱的枪,如同一只蛇一般,咬向了赵东篱身上的要害处。
赵东篱狼狈的用枪在身前挥舞着,一个又一个的枪花在面前闪过,都是软枪和赵东篱的枪碰撞产生的火花。
火花不断的闪现,隋馆的表情轻松惬意,如同闲庭散步,反观赵东篱,不但阻挡的越来越狼狈,而且身上还时不时的出现一些血洞,要不是隋馆没用多少力,光是流血,就够赵东篱喝一壶的了。
“噗嗤!”隋馆又扎在了赵东篱的腰上,这次赵东篱却没有再闪躲,他迎着对方的枪,努力的想用自己的铁枪给隋馆一下狠的。
“狠劲是有了,可惜缺少杀气。”隋馆当然不可能跟赵东篱一换一,枪口打在赵东篱的枪身,压低了他的铁枪,在赵东篱冲过来的时候,软枪的枪尖,抵住了
赵东篱的喉咙。
“咯吱!”隋馆还顺势用脚压住了赵东篱的铁枪,在隋馆一脸的戏谑中,赵东篱只得颓然的放开了自己的铁枪。
“叮当!”
铁枪落在了地上,赵东篱失落的叹了一口气:“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