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瞪了她一眼,语气不善,“关你什么事儿,一个看病的也敢来管我的事儿?”
老冯张了张嘴,心说这位小姑娘可不是只给公主瞧病那么简单。
再说了,就真的只是瞧病的,这么小的孩子能够看病,难道不值得人的尊重吗?
夏知了瞧出老冯要为自己说话,摇摇头,示意他没这个必要。
“那你在这儿等吧,冯爷爷,我们先进去了,这个是我刚刚买的糖糕,您尝尝。”
夏知了递上了好吃的,老冯双手接下来的,笑得合不拢嘴,“多谢知了姑娘,你这要是走了,老头子我心里还怪想的,不知道还能不能……”
“能,”夏知了赶紧用糖糕堵住了老冯的嘴,“冯爷爷,您可不能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您可是要长命百岁呢。”
“好,听你的,快进去吧。”
女人直接瞪了眼老冯,大概是生气他对夏知了母女两个那么客气,却不让自己进门。
她冷哼一声,眼里满是不屑。
母女二人进去后,夏陈氏看着夏知了,“那个人……”
“她绝对不可能是小郡主的。”夏知了果断地道。
她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让原本小说里没有的剧情却发生了。
思来想去,应该是自己的出现导致的,让有心人利用了这个线索。
只是这个有心人是谁呢?
弋阳公主回来的很快,女人也跟着进来了,她傲娇地昂着头,示威似的看着夏知了娘俩,像是对刚刚的事情的反击。
崔嬷嬷则看向夏知了,求证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知了也是一头浆糊,但是看到温珩也来了,她的心就莫名的踏实了许多。
这事儿说起来知道的最清楚的就是她和温珩了,但是温珩真的想要做什么,早就做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而且,他在这里面帮了自己多少,夏知了是清楚的。
【所以,肯定不是温珩。】
温珩听到夏知了这么想,还是很高兴的,这回总算是没当白眼狼了。
长公主坐下后,那女人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连磕了几个响头,“娘,我可算是找到您了。”
这声“娘”叫的挺突兀的,弋阳公主还有些愣神。
崔嬷嬷却私心里想着夏陈氏就是小君主的,这样知了姑娘就顺理成章的能够留在公主府了。
可面对着突然出现的自称小郡主的人,她也拿不定主意。
“你叫我娘,那你叫什么名字?”弋阳公主问道。
女人抹了把眼泪,直接起身,“我……我叫宋槐花,不过我以前叫常悦。”
弋阳公主看着她,“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我……我也是最近才想起来的,前头都忘记了。”
“那你当年发生了什么?是怎么逃掉的?”弋阳公主又问。
“这……我也不太清楚了。”女人说道,“毕竟那会儿年纪小,很多事儿我都记不得了,可是我一看到您,就知道,您是我娘。”
“这可不算什么证据。”温珩沉声说道。
宋槐花瞥了眼他,“我怎么就没有证据呢?”
“你看看这是什么?”
女人拿出了一个荷包,弋阳公主看到后,屏住了呼吸,“这……”
崔嬷嬷也脸色大变。
宋槐花冷哼了一声,得意地道:“您认识这个吧?这个我从小就戴在身上的,一直跟着我,捡到我的人说了,这肯定跟我身世有关系,我爹娘见了一定一眼就认出来。”
“这的确是……悦儿的东西。”
夏知了坐直了身体看了一眼,那荷包上头还带着血,但是能够看出来已经是很多年的东西了。
“娘,这回您信我了吧?”
“光凭一个荷包也不能说明什么啊?就不能是你捡到的吗?”夏知了反问。
“那我的记忆总不会有假吧,我可是知道很多小时候的事儿呢。”
随即,宋槐花就说了几件事情,夏知了见崔嬷嬷的脸色就知道了,小郡主身上的确发生过这些事儿。
宋槐花翻了个白眼,“娘,这回您信了吧?”
弋阳公主看了看夏知了,又看了看面色平静的夏陈氏,“这……”
“娘,您是不想认我吗?我可是您最疼爱的悦儿啊,我在乡下这些年过了很多苦日子,我一直等着亲生爹娘来找我呢,可是……可是您都没找我。”
女人说着撩开胳膊,上头满是疤痕,“瞧瞧,这都是我那狠心的养父母打的,他们还逼我嫁给傻子,我一直以为您不要我了呢。”
这个女人好会说啊。
关键是小郡主的那些事儿,这女人能够知道,那么说明这个幕后控制人一定是跟弋阳公主很亲密的人。
“娘,您是不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