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这亲事就算定了,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倒是不碍的。”张大太太忙安抚了一下,抬头看着张镇,“明儿你请张神仙再看看,明年春天有什么好日子,反正我们今年把礼数走完,应该算数的。”
“是!”张镇忙起身一礼,表示受教了,又说道,“关于嫁妆这个,我们衙门里,倒是常有纠纷,这不是贾家的事,而是我们张家的事。”
“什么?”二太太一脸懵。
“嫁妆这个,是按着聘礼来的,哪有人家没说聘礼,我们先去谈嫁妆,说让他们少准备一些,那贾家会不会以为我们不想给聘礼?衙门里,这种案子很多,两亲家为了聘礼和嫁妆争执不休。虽说那都是平民人家,但不代表我们这样人家没有龃龉,各家这种事还少了吗?”张镇都无语了,父母这是有多无知啊,这点事都想不明白。这是少要嫁妆的事吗?贾家这回嫁的是嫡长女,为了下头三个姊妹,也得好好发嫁,不然,下面妹妹们怎么办?
好了,一个从户部出来,又是一地主簿,天天地方上的鸡毛蒜皮的事,不要太多。所以他自是比完全不接地气的生母强多了。自是一听就知道问题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