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成绩还是客观的。”
说话间,王敦煌和妻子赵月抱着儿子王军出来见人,一群人停止了话题,纷纷道喜,送上礼物。
都是好东西,金玉满堂。
李源看着都眼馋,又心疼,感觉都是他丢的东西…
等王敦煌带着玩笑的笑容抱着孩子走到李源跟前,一脸坏笑看着他道:“还让不让我叫你李叔了?”
他年纪比李源还大些,但性子和他老子几乎如出一辙,也是个老餮,酷爱美食。
但因为手艺不算精,比不上王世襄食道圣手,又不敢央着老子做美味,王世襄有自己爱玩儿的东西。
后来遇到李源后,算是找着门路了。
只是李源也不是好惹的,非让他喊叔不可。
为了美味,王敦煌不得不放下尊严,喊起了李叔。
今日是来报仇的…
李源沉思稍许,道:“这样,我送孩子一个拥抱如何?”
一群人哈哈大笑,王世襄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别人不知道,我是知道你的,是有好东西呢!今日你得拿出真家伙来!”
李源吓了一跳,道:“什么东西?对了,我儿子过生儿时,袁姨送了好东西…可让他带去港岛了,我连儿子都丢了,还也还不起啊。”
王世襄哈哈笑道:“什么金银玉器一概不要,文玩字画,我不放在眼里。只那小儿惊风、夜啼、伤寒之类好药,给我备上一些,多多益善!”
李源笑道:“这成!别的没有,药管够!怎么说,我也是当叔爷爷的!”
王敦煌:“…”
等从芳嘉园小院出来后,李源还特意回头看了眼。
这座院子,也是来一次少一次了。
不止他,等王世襄自己被下放,再回来时,三进四合院就给他留了两间北房,院子里将搬进十来户人家,厨房搭他北房后墙上…
不过,王世襄是真洒脱。
阔有阔的活法,手头紧有手头紧的活法。
十年过去后,依旧潇洒自在。
李源打算明年让张建国也来都搬走,不然那些明清家具和王世襄收藏的珍贵文玩都打碎烧坏实在可惜了。
等改开后,帮他将这些住户都迁走,省的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了,还受那么多窝囊气,最后把一生收藏,贱卖给了盛海博物馆。
从芳嘉园胡同回来,一路上骑行过来,感觉好似没什么变化。
沿途街道、胡同到处贴着宣传董家埂、邢燕子以及秦大雪下乡进农村的宣传报,鼓励中小学毕业生去农村开创新天地。
工业的造血能力严重不足时,大批大批的事业青年无所事事,上面估计也愁破了脑袋。
李源一路上都能看到成群结队的年轻人,感觉也不知目的的东走西蹿着…
也就不难想到,当允许他们肆无忌惮的破坏,并不用担心后果和责任时,他们会爆发出怎样的破坏力…
李源回到四合院时,就看到中院站满了人,这是开全院大会的节奏啊。
再看中间,赵金月挺着大肚子,正指着秦淮茹在骂:“你们家敢做还不敢当?棒梗没偷我们家的鸡,他在外面烤的鸡又是从哪来的?要不是我从娘家回来,正好撞见棒梗拉着小当躲在水泥柱后面吃,今儿还真找不着这贼了!”
秦淮茹一边落泪一边咬牙硬挺道:“那鸡是自己跑出去的,棒梗说了,他是在外面抓到的,谁知道是你们家的鸡?你们家的鸡你不圈好,自己跑出去了,这叫偷?就算那是你们家的,我家孩子不该吃,我赔你一只鸡就是了,都是街坊邻居,你至于说的那么难听吗?”
周围人见她哭的可怜,也觉得说的在理,纷纷点头附和。
“哟哟哟!”
赵金月气的冷笑道:“你还挺会说,鸡自己跑出去的…你去后面看看,那笼子都好好的,我家的鸡怎么就自己跑出去的?那是傻柱养在聋老太太屋跟前,下蛋给我补营养吃的。你不是要赔鸡吗?好啊,就赔一个正下蛋的母鸡,不然我可不愿意!”
开玩笑,下蛋的母鸡谁家会卖啊?
那是正宗的鸡屁股银行,每天都能赚钱的!
秦淮茹气道:“你这不是刁难我么?我到哪去给你找正下蛋的母鸡去?你还讲不讲理?”
赵金月眉毛都竖起来了,道:“真是新鲜了,你们家到底讲的到底是什么道理?你儿子偷了我们家正下蛋的母鸡给烤了吃了,我让你赔我一只下蛋的母鸡,你居然说我在刁难你?”
贾张氏耍横:“赔不出来,你能怎么着?你还能吃了我?”
赵金月不怕耍赖的,冷笑道:“不赔是吧?好啊,我明儿就去棒梗的学校,去找他们校长,找他们老师,告诉他们同学,棒梗就是个贼!她妈和她奶奶还护着他,他们一家都是这样的人!”
周围群众纷纷倒吸一口冷气,可真狠呐!
赵金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