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清理。
所以在公厕后来留有一条通道,存粪池上面的水泥顶也留着一個小口。
往日里也有淘气孩子往里丢石子,但因为口子周边都是臭粪点,所以在这淘气的不多,太脏太臭。
却说棒梗从四合院出来后,一路上越想越气。
平日里阎解放、阎解旷还有刘光福他们就总欺负他,嘲笑傻柱喜欢他妈。
傻柱那样的狗东西,也配喜欢他妈?
今天许大茂、刘光齐他们又这样胡扯,还让他听傻柱的话。
这些人都坏透了,还说傻柱是他傻爸,都是放屁!
傻柱算什么,怎么配当他爸?
他爸是贾东旭,就算他爸不是贾东旭,也该是…是李源那样的人!
哼,他才不会听傻柱的话呢。
傻柱不让他炸厕所,他偏炸,傻柱算个屁!!
口袋里拿出火柴盒,看了看手中的一串小鞭,还有一颗大的。
本来他是舍不得用大的开门炮,可李源的话他得听,不能用开门炮炸老鼠洞,危险。
算了,还是炸屎吧。
可能是脑袋被气昏了,棒梗一咬牙,“刺啦”一声划着了火柴,将炮捻点着后,往洞口里一丢。
他也聪明,点燃后掉头就猛跑。
不想刚冲出来,就一头撞在人身上,摔倒在地。
许大茂被撞的一个踉跄,“哎哟”一声,仰着脸捂着腰骂道:“小兔崽子,跟你许爷爷打伏击是不是?看我不抽…”
话没说完,就听到“duang”的一声巨响,许大茂吓的脑袋一缩,腿都软了。
不过等他发现自己的长马脸上落上了无数暗黄色发臭的雨点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怒吼道:“棒梗!!”
棒梗也已经吓懵了,他都怀疑李源给他的不是开门炮,是颗原子弹!
他也淋了一身的屎尿,吓的大哭起来…
李源和刘光齐运气好一些,听到动静立刻蹲到墙后面躲的快些,没被喷射到。
这会儿看着俩屎黄色的大人小孩,嘿嘿乐了起来…
但这时最惨的不是许大茂和棒梗,而是厕所里上蹲坑的人!
庆幸的是,眼下还没到饭点儿,除了贾家害怕李源回来要回去鸡,不等饭点就干了一大锅外,这会儿胡同里大都等着吃饭呢,肚子里空空的,蹲坑的自然不多。
但也不是没有…
五分钟前,贾东旭攥着一张报纸进了公厕蹲下,却发现临坑里蹲的居然是一大爷易中海,他笑着感谢道:“师父,今儿多亏您主持公道。原想着给您和我一大妈端一半过去,可我妈那人…唉,我也是没法子。几回想送她回农村,可一想到您时常教诲我要孝敬老人,我就没法子。”
易中海闻言心里熨帖了些,笑道:“不过是一口吃的,算什么大事?东旭,不要和你妈计较。老人嘛,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隔壁女厕,贾张氏听到这松了口气,也有些后悔,刚应该倒一碗鸡汤送过去。
不过已经喝完了,再怎么想也没用,这会儿都屙出来了,易中海那绝户肯定不会再要了。
想的有些恶心,贾张氏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
贾东旭应道:“师父,您说的对,我不送我妈回乡下了。师父,李源早上请我去他家吃饭,我实在不想去,之前又和傻柱打了一架。其实倒不是因为他欺负棒梗,是因为他不听师父的话。
李源那狗东西,不知道尊敬老人,对师父您没礼貌,傻柱居然还和他称兄道弟,成天吃吃喝喝都快成亲兄弟了,也是个没良心的。我以前和他多好,可他居然天天偷看淮茹!
我也不明白,好好一个人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跟李源学的?”
易中海叹息一声道:“我也不知道,但肯定是受了李源的影响。不然我的话,他不会不听。”
贾东旭压低声音道:“师父,有没有法子治一治那小子?太猖狂了,还用小恩小惠的收买人心。三大爷还自诩知识分子呢,李源每次让三大妈把剩菜汤端回去,他就跟哈巴狗一样巴结上了,不嫌丢人!二大爷看李源是干部,现在虽然只是干事,可他说李源将来肯定能成科级干部,再加上刘光齐跟李源好,所以二大爷也向着那边了。
师父,不把这股苗头打散,以后您在院里说话,可就有人敢扎刺儿作对了。”
易中海沉吟稍许,轻声道:“只要公道,作对不作对的倒无所谓…不过,那小子性子邪,不是个公道人。院里多少事都和他有关,都是他背后挑唆的,包括柱子。
二大爷那好办,只要让他发现他这个二大爷都当的没滋没味,他就会掉头。你二大爷一辈子想当官当不成,就指着这个活了。阎埠贵那边,也容易些,随便许点好处,也能拉过来。
只是该怎么对付那小子,我得再好好想想。最好想个法子,来回狠的,打